无恙的出来。
该死。
第一步棋貌似走错了。
“穗姐,你是高良的远亲,他什么路子你不清楚?”
张穗摇头道:“我真不知道,远亲说得好听,实际上我跟高良也仅仅只是祖上沾点亲缘,我来乡下是为了”
张穗没敢继续说下去,毕竟丢人。
叶天说道:“穗姐,我可以拿金条给你,也能给你找路子变现,但后续引发的状况你要思量一下。”
张穗微微点头。
她不傻,印有徐成功的金条,除非把金条融了再拿去变现。
但张穗又岂能不明白,在这落后的乡下熔炼金条可不是一件简单事。
“我妈应该就这几天会来管我要钱,我拿什么给她?”
张穗愁的眉头都挤到一块了。
叶天有些好奇张穗身上的故事,追问下她才说了。
张穗家境本来是不错的,父母有自己的小本生意,已是领先绝大多数人实现了奔小康的生活。
这人一旦有两个闲钱了就开始嘚瑟,饱暖思淫欲。
张穗的父亲迷上了赌博,而且就在徐成功开设的地下赌场里,把家里输得精光,手里的小买卖也已经倒闭。
不仅如此,她父亲欠了赌场一笔赌债,有十万那么多。
八零年的十万对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来说,那是天文数字了。
十万块钱,一辈子都可能还不清。
张穗偷了高良的金条拿去变现,八零年的金价才几十块钱一克。
那根金条重量是2000克,属于比较大的类型了。
饶是如此,也远远不够偿还十万块钱的赌债。
叶天说道:“等你妈来了再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那块金条对我或许有大用,放心,你的事我会摆平。”
这话要是放在此前,张穗根本不可能相信。
现在的叶天或许真能做到,毕竟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单拎一个出来都够别人受的了。
而叶天却都能完美的解决,力压陈才,连村里德高望重的二老也都纷纷站队叶天。
谈完,安抚住张穗之后,叶天这才来到堤坝上面的木屋门前。
这座堤坝建造得非常之粗糙,木屋里面有一台简易的千斤坠,放下去便是关闭水闸,提起来则开启水闸。
不管是开启还是关闭,都需要至少五个壮汉才能做到。
一看高良就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胡搞一通。
倒是把这座木屋的外形修造得别具一格,木屋里面的布置也很合理。
中间是水闸的开关,左右两边分别是休息室和储物室。
不过,能开合水闸就说明这个水利设施能用,后续只需要简单处理一下,便能实现灌溉超级水稻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