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道不轻,周婺皱眉轻”嘶”一声,“听话,好好擦。¨比?奇-中¨闻·蛧/ !追!嶵*欣^蟑.截¨”
“不喜欢就自己擦。”
周婺:“……”
擦完头发后,沈书梨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她和周婺在房间里,隔着一扇门,奶奶去哪里看得到她给他擦头发这一幕,狗男人这是在框她呢。
想到这,她忍无可忍,抬脚就踹,声音更是拔高,“周婺,你耍我!”
有了上次被踹的经验,这次周婺直接接住她的脚,温热的指腹压着她的脚踝,殷红薄唇含笑,“别这么大声。”
“要是让奶奶知道你许给她七八个曾孙是假的,她指不定多么伤心。”
脚踝处细密的酥痒感叫沈书梨忍不住蜷缩,她一双漂亮的杏眸里全是气恼。
“你放开我!”
察觉到她的窘迫,周婺不以为然轻捏了下她的脚踝,使坏的笑,“我放开你了,你要是又继续踹,那可该怎么办。”
沈书梨气结,要不是她现在只有一只脚能动,不然她铁定换脚踹。
眼看着沈书梨炸毛,周婺勾唇,速度极快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低头寻到她的锁骨处,语调轻慢,浪荡不羁。?j!i.n-g?w+u\x¢s-.^c′o′m/
“梨梨,别乱踹。”他轻笑,“踹坏了,委屈的还得是你自己。”
“混蛋!”
这声“混蛋”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
门外老太太听到屋内大弧度的动作声后,这才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去。
看来她那七八个曾孙不远了。
翌日大早。
沈书梨顶着黑眼圈和老太太用餐。
老太太热情的给她盛燕窝,“梨梨,昨晚太累了是吧,来,喝点燕窝补补。”
本来沈书梨还在吃小馒头的,听到老太太这话,她噎在喉间吐不出气来。
所以,昨晚奶奶蹲守到大半夜?
想到这,她脸霎红,喝了口牛奶后,看向老太太的眼神都不单纯了。
几经犹豫,她还是问了,“奶奶,你大晚上又不睡觉?”
没错,是“又”。
这种事,老太太两年前就干过。′鑫!丸`夲\榊`栈* ,已¨发′布?罪·辛¢章`踕?
被抓包,老太太讪讪的笑,喝粥来缓解尴尬,“我那就是不小心路过听到的。”
沈书梨:“……”
那您这路过可真凑巧。
如果她没记错,老太太的后院和周婺的屋子是两个方向。
沈书梨陪老太太用完早饭,周婺也从他大伯的房间里出来了。
见他出来,老太太热情的招手喊他过来,“小五,快来快来,奶奶给你交代一些事情。”
周婺温和的走到老太太身前,任由着她拉着自己的手往后院去。
离开时,老太太还对沈书梨挤眉弄眼,“梨梨啊,你先在这坐会儿,我给小五交代些事情后,就放你们回去。”
沈书梨甜甜应好。
内心却是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走。
到了后院后,老太太好几次瞄门口,深怕接下来的话被人听了去。
确定没人来后,老太太拉着周婺坐下,脸凑过去,语重心长问:“小五啊,你们昨晚没戴吧!”
周婺眉心一跳,没想到老太太会问得这么直白,刚想说他心里有数。
老太太又说,“奶奶呢是过来人,有些事得交代你,这女人要是想怀上孕啊,得保持一个正确的体位,在你那个进去后啊,得让梨梨在床上多躺一会儿,最好你是能帮着她把臀抬起来,这样好进去。”
前一秒周婺只是眉心跳,这会儿是心脏突突突的跳,他扶额略显无奈,哭笑不得,“奶奶,你怎么不同梨梨说。”
听到这话,老太太直接抬手打了他一下,气咻咻道:“这种事情当然得你知道,晚上梨梨被你折磨得那么累,去哪里给她时间考虑这些。”
周婺撇唇:“……”
您老还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见他不以为然,吊儿郎当的模样,老太太加重语气,“听到了没?”
周婺没办法,只好点头,“嗯。”
话说到这里,老太太又忍不住交代,“这两年你在国外,梨梨心里头委屈着呢,她是你媳妇,你得疼着她,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少听,梨梨可是个好孩子。”
想到昨晚沈书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