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芬示意她看向屋里,“顾学军在哪我不知道,崔丽珍给他俩倒完水又回屋去了。_4?3~k-a′n_s_h!u′._c\o¨m^”
陆菲菲有些好奇,放缓脚步走过去,一把推开门。
崔丽珍正坐在床上抠手指,门猛地被打开她身子一颤,“菲菲,你回来了,你这推门干嘛那么大声,吓我一跳。”她捂着心脏抱怨。
陆菲菲眼神四处打转,没发现什么不对,“你要不心虚害怕什么,大白天的难不成还有鬼进来啊。”
崔丽珍语结,眉宇间透露着愁苦。
“我把花婶子叫来了,你出来咱们对对话,看我究竟有没有冤枉你。”
崔丽珍道声好,唯唯诺诺跟着她出门。
院子里昨天知道事情的知青都在,顾学军也被拉出来。
陆菲菲像变魔法一样从怀里抱出一个笔记本,“正好咱们对上面的时间是不是一样的。”
后面跟过来的崔丽珍看到她手里的本子差点没忍住,这贱人从哪拿出来的,她居然没注意到,刚才在屋里怎么都找不到,原来她一直在身上藏着呢。
顾学军皱眉,神色疑惑,“什么本子?”
陆菲菲故作惊讶,捂着嘴矫揉造作道:“崔丽珍没告诉你吗,这本子上可把你们每次私下见面的时间、地点写得清清楚楚,花婶子,你还记得那天是什么时候吗?”
心虚的两人瞬间看向花婶子,原来是她!
花婶子也没带怕的,大手腰间一插,讲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k~a¢n^s_h^u^j`u~n·.?c^c\
“这事要从前几天说起,我堂妹就是隔壁村的,前阵子正好生了个大胖小子,足足六斤八两······”
陆菲菲贴近,蹭蹭她,“婶子,讲重点啊,你回来的时候不是看到什么了吗。”
花婶子推开她,“你别急,这事要细细说。”
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城里人围着,这么威风的事哪能这么短就要结束啊,要往细了的讲,讲得好了,以后这群人还不佩服死她能说会道。
讲了大半天,在陆菲菲要忍不住又拉人时,花婶子终于讲到了回来的事。
“那天正好喝了几口小酒,从我堂妹家回来要从村西口过来,那边你们肯定熟悉,地里呀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到坟头,大晚上的,可给我吓的呀,好在天上有月亮,我还能看清路。”
“我快到村口时,路边上有好几堆稻草堆,我就听到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动静,给我吓得还以为是惹毛哪位老祖宗了,吓得不敢动,就在这时,我看到前面稻草堆里冒出来两道身影。}E 院里的人听到这耳朵竖起,门口的人脖子更是伸得长长的,下一刻就能掉进院子。 “我心里一个咯噔,生怕是什么脏东西,连忙躲起来,我刚躲好,就听到那两人说话了。” 花婶子看向顾学军,给人看得冒冷汗,“那男的声音我可太熟悉了,那不就是常跟着大队长办事的知青顾学军吗,听出来声音后我就不怕了。” 顾学军额头汗珠一颗颗顺着滑落,他不敢动,没擦。 “我正要出去,结果还听到一个女娃的声音,我还以为是村里那个不要脸的故意勾引人年轻知青呢,结果露出头这么一看,好家伙,那人梳着两麻花辫,穿的衣服明显不是我们村的,我就跟在两人身后,看他们进了你们知青院。” 陆菲菲听到最后一句有些惊讶,花婶子胆子可真大,她是真不怕被发现了啊。 要知道原主知道这两人的奸情被发现后,可是被害得不轻。 “婶子,你就凭这个就给我和顾学军泼脏水吗,那也许是哪位女同志有话跟顾学军说,两人才在那的,您不能凭着感觉就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啊。” 崔丽珍紧紧捂着嘴,眼眶不时涌出泪水,看着甚是可怜。 但知青院的人看着她总是扎着双麻花辫的发型,却怎么都说不出安慰人的话。 要知道,陆菲菲失忆前她跟人关系那么好,失忆后她这做的事让他们这些旁观者看了都觉得寒心,连带着看顾学军的眼神也便了。 两人厮混一起,无名无份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李红梅搂着崔丽珍,朝花婶子质问,“婶子,饭能多吃话可不能乱说,崔丽珍人品怎么样我比你了解,她最是心善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说她不好,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花婶子歪着嘴,小丫头还想说她乱说,呵,“你叫李红梅是吧,我记得你。”她打量着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