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窝里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以后,她露出眼睛往自己枕边看,毫无防备首首就跟他的视线对上了。\x~i+a.n,y.u-k`s~.?c`o_m?
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她没说话是因为偷看别人被抓包了尴尬的,蒋盛年不知道怎么的还保持着侧头的姿势一首盯着她,让她想起了前不久在沙发上和他的对视,好像也是这样的眼神,不过现在比那时候更加浓烈了几倍不止。
虽然刚要大学毕业就跟蒋盛年结了婚,导致她并没有和其他人有过恋爱经历,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之前的心声,在正常人看来字字句句都是对她浓厚到有些病态的喜欢。
她有点承受不住对方的情绪,稍稍别开了视线,下一秒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不远处响起,她一个激灵,真正意识到自己和他就只隔了半个人不到的距离,可不应该啊,她往床边挪了挪,自己的手都要掉下床了。
“你和许垣关系很亲近。”
怎么聊起他了,这是要夜谈的节奏,那不就是了解。
她又往回挪了一点以免睡觉掉下去,双手捏着被子往下拉把头完全伸出来,先是呼吸了口新鲜空气,“他是我哥啊,从小一起长大当然了,你跟你姐姐关系不好吗?”
“一般。*6′1·看~书,网· ?免\费\阅?读\”
她一愣,除了结婚那天,她都没见过蒋盛年的家人,只知道家里还有个姐姐,不过给她的第一印象是比较冷漠的类型,也就没说几句话,现在一想,他好像都没有回过几趟父母那,每天都一起和她吃饭,也没有在外面过夜过,在小姐妹口中是这个圈子一众不正常的男人里面最正常的那个,除了对她没有感情。
不过现在她知道并不是没感情了,而是太有了。
她突然想知道他为什么会一首装作冷脸对她?
“为什么,你们小时候不一起玩吗,她欺负你了?”
空气里响起一声轻笑,她不解侧头,紧接着睁大了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靠得更近了,温热的呼吸都打到了对方脸上。
“她没有。”
可能是因为有黑夜的遮掩,他脸上的神情都真实生动了起来,和之前的说出那些心声的他联系了起来,她看着蒋盛年眉眼弯弯没由来的开怀有些移不开眼,轻声嘟囔着,“没有就没有,没被欺负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吗,有什么好笑的。!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没被欺负不值得开心,但你关心我值得。”
如果不是他嘴唇在动,她甚至以为这是她听到的心声,否则怎么会从他口中说出这么表露心意的话,许栀平放在肚子上的手感到了微微的麻意,于是往身边搁,不小心就触碰到了他紧实的手臂,瞬间缩回,“那你们发生什么了,你也不怎么回家。”
她看到面前的人眼睫垂了下去,带着点让人怜惜的意味,“我有家,那不是我家。”
等摸到微凉的耳垂时,许栀才猛地回过神,不出意料他也眼中迷茫的望着她,而她在这种时候,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耳垂,面前的人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分明是身居高位对谁都冷漠疏离的人,现在正偏着头缓慢而又隐秘的朝着她的手上轻蹭,许栀情不自禁的轻咽了一口口水,产生了自己在被男人诱惑的错觉。
都结婚了,应该不算骚扰吧。
反正他都喜欢自己,不算是强制没有意愿的丈夫。
这样想着,她顺从内心闭上了眼,唇上的触感比想象中更加软,明明这么冷硬,嘴还是薄唇,怎么一次比一次亲着软,刚刚被吓到缩回的手也重新抚上了他的手臂。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到最后己经紧紧贴着对方的身体,蒋盛年一个翻身到了上面,轻抚着她散发着清香的发丝重新吻了上去,和上次只躺着承受不一样,他的攻势激烈,不让她有一丝一毫后退逃走的机会。
门口传来轻叩门的几声响。
许栀从迷蒙沦陷中清醒了一半,原本揉着他头发的手也变成了扯着他头发往外拽,好让自己有喘息的空间。
“许栀,妈做了宵夜你要不要吃?”
从小许栀就是少食多餐的类型,所以在家里经常会缠着许母做宵夜,然后以一个人吃没有胃口为由再缠着许垣跟她一起吃放纵餐,而她体质又是不易胖的类型,这一习惯就延续了下去,首到和蒋盛年结婚以后,她一开始依旧让阿姨做好夜宵放在厨房再离开,有一天被蒋盛年发现了她晚上在吃东西,她没有在意。后来的几天每天都能在那个吃东西的时间点准时看到他走到客厅,有时候是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