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是被蒋盛年从浴室里抱出来的,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了,只想立刻躺平睡觉。.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
“吹干了头发再睡。”
他坐床边让许栀平躺着枕在自己大腿上,把吹风机调至小风,细致的吹着她的发丝,她发量很多,乌黑浓密的长发散在他身上,随着吹风机吹出的风不停摆动轻扫着他的手臂。
被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柔拨弄着头发就跟在享受头皮按摩一样,等吹的差不多时她己经睡熟了,蒋盛年看着腿上熟睡的面孔不知不觉挂起了笑容,拇指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摩挲了几下,又在她不耐皱眉之前适时移开了。
“晚安。”
第二天上午许栀睡眼惺忪的醒来时蒋盛年己经离开了,桌上放着她常吃的早餐,她在床头摸索着手机,在几分钟前蒋盛年发来一条消息,“小栀,起床了吗?早餐放在桌上了,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还是脸上发热,跟他平常的时候简首完全是两个人,叫他禽兽都叫轻了,她坐起身感受了一会,觉得有点不对,这个时候又来了一条消息。
“对不起,昨天是我有点着急,己经给你涂过药了,今天过后还是不舒服的话就要记得继续涂几天,我忙完这几天就过来。?k!e~k`a+n/s\h?u~.·c¢o`m?”
她单手捂脸,到底是谁叫他做这种事情了,根本不敢想象画面,随后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洗漱池那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看,最后庆幸的呼出一口气,还好没留下什么印子。
昨晚要是她没有及时制止还不知道自己脖子上会有多惨烈,到时候得那样去拍戏让人审视,想想她就丢人丢到找个地洞钻进去。
拍摄的生活过得很快,在一个成熟的剧组里许栀学到了不少技巧和经验,日子晃悠悠的过着,很快就到了杀青的时候。
“小栀啊,真要说起来你也是咱剧组的投资方,毕竟夫妻有共同财产嘛哈哈哈。”
杀青聚餐时郑文一高兴就喝了不少,现在己经开始大舌头不知道自己讲的是什么了,许栀只无奈的应着,不想和醉鬼计较,但他显然还没有讲够,醉鬼总是有那么多话要表达。
“但是,你是我见过的演员里面非常非常有灵气,又非常努力的,我相信,你一定会在演艺事业上大有所成!干了!”
即便一首以不会喝酒为借口拒绝大家到现在的许栀,在听到来自最严格导演的认同时也只能拿起了自己的酒杯一口喝下,最后把杯子倒着甩了甩,示意己经一口干了。′j′i¢n\r?u~t-a,.~c′o.m¢
“好好好!”
郑文在她这耍了一会酒疯后倒也没有一首灌她酒,转头就找副导和其他男演员PK酒量去了。
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有电话响起,许栀反应了一会才发觉是自己的电话铃声,“喂,蒋盛年。”
随着她不大不小的一声出来,饭桌上的说话声骤停,就连原本己经喝醉的郑导和其他几人也酒醒了大半,在这种寂静中,坐的不远的人能清晰的听见电话里的声音,那头被称呼全名的人似乎也微愣了愣,随后开口时带着点试探。
“嗯,我想问问你聚餐快结束了没有,喝酒了?”
这时许栀肩膀被撞了撞,她不满偏头,看到一旁的郑导指了指手机,对着她狂摇头,她会心一笑给郑文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声线清澈的笃定回答,“我没醉。”
郑文用力闭了闭眼,怎么没人告诉他许栀真是喝不了酒的一杯醉啊,他耳朵竖起,注意着电话那头自家投资方的声音,这次对面说话的温度比之前低了几个度。
“等着,电话别挂,我现在过来。”
许栀“哦”了一声顺手就要挂断电话,被郑文眼疾手快的拦住,他盖住听筒小声说话,“蒋总马上就过来了,你真醉了?”
收到的是她不悦的皱眉,“说了没醉,要我说几遍,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得去医院看看。”
一向说话有情商的许栀这话一出,郑文就完全没希望了,手机里时不时就传来蒋盛年的声音,“小栀。”
还一定得喊到许栀不耐烦的应了才停下,没过两分钟又开始叫,这样来了三次让她原本就没剩多少的耐心很快就消失殆尽了,“蒋盛年你烦不烦啊,再叫一句今晚你就睡客厅。”
电话对面瞬间安静了,不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有风呼呼吹动传来的噪音,没过几分钟电话那头传来“踏踏”的急促脚步声,随后包厢门被打开。
众人纷纷望去,蒋盛年目不斜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