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前往管家住处。
正好看见他龇牙咧嘴的神情。
额头上还有汗珠。
可能是真疼。
哪怕是孙思邈独家秘制的金疮药也没能阻止疼痛。
“这次本王真应该好好感谢你”
“殿下,这都是老奴的职责所在”
“要不本王给你找俩个春香楼貌美的女子陪你吧,帮你缓解一下疼痛。”
李恪随口一说。
但管家挣扎着就要翻身。
“殿下,这样不好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飘忽的眼神己经出卖了他。
“体格这么好,本王就放心了,好好养伤,别想有的没的,这么强壮的体魄,不扛麻袋可惜了。”
管家听出了调侃。
怨恨的小眼神忽闪忽闪的。
“殿下,老奴...”
“行了,知道你要保护本王,等伤好的,别急”
李恪确认他身无大碍,也就放心了。
也不想和老光棍待在一起。
因为屋里常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味道。
借着月色,返回后院。
在拐角处与王彪撞个满怀,差点没亲上。
李恪嫌弃的赶紧躲开。
“这么晚慌慌张张的做什么,不看路吗?”
“殿下,你看这是吐蕃护卫翻译的”
拿过配有汉文的密信。
快速浏览。
很快就皱成川字眉。
“吐蕃护卫翻译的版本都一样吗?”
“殿下,总共找了8人,翻译成三个版本”
李恪有些不敢相信。
看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是空穴来风。
“这几天,找一些可靠的吐蕃护卫抄写密信,拿好本王的令牌去地渊军调兵。”
“让富贵配合你,所有吐蕃护卫分批次,逐个翻译一遍,但凡有错,立即拿下”
这个计划可以说比较完美。
但王彪最后犯了难。
吐蕃护卫中有八成不识字。
更别说翻译了。
调查护卫是否有异心,只能暂时搁置。
益州书院外围的驻守士兵全换成地渊军。
吐蕃护卫被调回军营等待命令。
翌日。
李恪来到使者住处。
像往常一样,高高在上。
然而却仔细的观察每个人。
不动声色与使者研究天花救治方案。
不过李恪连牛毛都没看到。
治疗方法是不能告诉他们的。
说一些能让他们听清,又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益州天花就死了两个老头,本王治疗方法首屈一指,你们一天不决定,你们族人就多一天危险”
“不是本王不想救,实在是舟车劳顿,耗费人力物力”
李恪说的痛心疾首。
就是赤裸裸的要钱。
“义父,孩儿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
“不成熟就别说,等想法什么时候成熟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