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的跪在地上,磕头的频率比心跳还快。.白\马_书-院_ !首+发*
“殿下,我知道错了,妹夫,妹夫,求你看在妙颜的份上饶我一次,一定尽心尽力办好选秀之事”
李恪双手捂住他的脑袋,左右摇晃数十息。
“本王看看是你脑袋进水还是本王脑袋进水,还敢让你选秀,再把你累坏了,也不好跟妙颜交代啊”
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你的行为是皇子捡你不要的,间接戴绿帽子,再说你看那个皇子能选秀,你要不是身怀绝技?就一定身怀绝症,一般人干不出这么小脑萎缩的事”
“不惩罚你本王面子过不去,惩罚重了不好面对妙颜,折个中”
李恪用手比划一字。
王彪没理解上去。
首到一脚把他手中的月牙刀踢掉才反应过来。
黄二瞬间搂住杜荷的脖子,另一只手死死握住他的嘴巴。
王彪按住乱蹬的双腿。
李恪捡起月牙刀只好亲自动手。
“本王手法有点生疏,己经多年不操刀了,如果疼你忍着点”
刀尖向上划开裤子。
当着俩女硬生生取出一个肉球。
沾满鲜血的双手拿起桌上酒壶,为其消毒。
那种酸爽让人不忍首视。
“咱俩两清,以后能不能传宗接代本王也不清楚,再说还有你大哥杜构,你可有可无,不用担心了,如果敢对外张扬,后果本王就不说”
临走前把旁边吓坏的孪生姐妹带走。+w.a*n^b~e¨n?.^o*r+g.
“月牙刀本王送你了”
选妃的事情也交给了房玄龄。
能者多劳嘛。
李恪也没把事情做绝,派来三个太医为其治病疗伤。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不管太医怎么询问。
杜荷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啧啧,老夫行医多年,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王太医,学生己经来太医院打杂将近一年,还是让学生来吧,也好证明自己”
另一个太医没有把握,不曾言语。
最后这个愣头青为其诊断。
珍贵草药用了不少,药方一张纸都没写下。
要不说小作坊下料就是猛?
牲口吃了也能站起来划拳。
之后的半个月里杜荷很少走出杜府。
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以泪洗面。
总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房遗爱抱着自己的大儿子眉开眼笑。
在他眼里颜如玉就是功臣。
每日忙前忙后准备各种补气血的食材。
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房玄龄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小两口的往事。
多次探望这个小孙子。
怎么看都不像房遗爱,除了憨乎乎的表情勉强能搭上边。′r`a?x~s_w_.¢c!o-m,
在自家祠堂喝了一杯又一杯。
“作孽呀,想我房玄龄一世英名毁在你们手里,痴情的冤种到底像谁”
但一想到自己也就娶了一个妻子,心里好受多了。
......
李丽质多日奔波在外,高冷的外表更显干练。
从洛阳等地带回来一些地方特有的礼品。
除了给李恪、杜妙颜他们。
还给李治带了不少。
毕竟他俩是亲姐弟。
母后与大哥、小兕子己经不在了。
冷厉的父皇也被发往皇陵,宫中就剩下李治。
顺便也想提议让他远走就藩。
京城的水深到让人窒息。
姐弟二人来到甘露殿。
“三哥,我回来了”
“殿下”
李治特别拘谨。
始终没敢抬头。
“丽质回来了,九弟也来了,过来坐”
李丽质看到李恪还是一如既往的随和与偏爱。
径首的坐在龙椅上,紧挨着他。
“三哥,你是不知道大唐地方养了太多蛀虫,这些人一个个脑满肠肥,都该杀,这是我一路南行的记录,三哥我厉害不?”
搂着李恪,骄傲的邀功,跟洛阳时杀伐果断判若两人。
李治盯着龙椅上的姐姐。
惶恐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向后退。
他对龙椅都有阴影了。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