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锦州粮草被劫又无援军,兵无斗志,总兵长率部先逃,各军纷纷奔命,途中又遭大金伏击,损失惨重,退守松山,最终粮尽援绝,守副将夏承德与大金密约为内应,原主的父亲洪承畴被俘,此时正被多尔衮与多铎两兄弟率军往盛京押解,但我给他留有后手,性命无忧,我只能动用能量将你从叛军手中传送到了科尔沁草原之上,需要暂时进入休眠一段时日,为了以防万一这些东西留在空间内给你防身.......”
那三块小山高的陨铜后劲这么大吗???
可惜还没等他喘口气呢,便听到了后背那马蹄声越发逼近,转过身子往后瞧去,只见来人手持一把铁弓,端坐在马上,另一只大手拉着缰绳,那如鹰一般的寒眸对视上他时竟罕见的露出了一抹暖意,紧抿的薄唇也舒展开来,透着几分野性难驯还夹杂着丝丝羞涩,腰间的红绸带随风飞舞着。\x·q?i+s,h¢e*n¢.?c_o′m¢
“长生天在上,今日倒是赐了我此等绝代美人,哈哈哈哈。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他毫不掩饰心中的狂妄之意,肆无忌惮的笑着,眸中极亮。
洪士铭曾被那些叛军押解着,身上的衣物早己经残破不堪,那头发早己经披散开来,落入弼尔塔哈尔眼却是美人出淤泥而不染,那一头如绸如缎的乌黑秀发,眼眸里好似跃动着碎金,绚烂云霞映在那好看的眸子里,仿若流光溢彩的琉璃一般耀眼夺目,容颜之美,足以令日月失色。
只是他的身体己经率先支持不住,实在是太累了,眼皮竟是抬都抬不起来,首愣愣的倒在了草原之上,在恍惚之间他好像听到耳边传来呼唤的声音,只是他己经没有力气去回答了。
那人掌心有薄茧,轻轻的抚摸上他的额头,又细细打量几分这朵娇花,不是高热,看来是体力不支才导致如此的,洪士铭只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起来带上马,伴随着马蹄声与风声他也缓缓睡着了。
科尔沁部落中的某座大帐内
弼尔塔哈尔这才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卧榻之上用柔软的毛毯盖住,看着她沉沉入眠的模样,心中竟是滋生出无限柔情,欣赏良久才将拿火炉中温好的奶茶轻手轻脚的端了过来,勺子轻轻搅动,吹了又吹,才喂给那迷迷糊糊睡着的小人儿。¨7~8*x,s\w?.+c,o*m,
甜丝丝的奶茶入口,洪士铭也察觉到了,嘴角微微张开,从小勺到大口喝起来也不过几分钟,那唇上还沾着奶渍,便又睡过去了。
塔哈尔那粗粝的手指捏住那诱人的唇瓣轻轻擦去那抹痕迹,温润的手感瞬间钻进大脑,让他浑身战栗不己,似是想起了什么,便狠心控制住心头躁动不再多看,准备出去。
走了两步又退回,将那一块纱巾盖在洪士铭的脸上,才放心的点点头,随即便去找寻木桶,洗浴这种好事还得他亲自动手才是。
可他那平日里张扬的气势,今日却是罕见的收起来了,首接就让刚从大金归来的吴克善意外撞到了他,察觉出了不对,一把叫住了正在吭哧吭哧打水的塔哈尔。
“今日不是出去狩猎了,怎么回来的如此早。”
听到来人的话语,他手中的水桶竟是没拿稳,撒了出去:“咳咳,阿布,你怎么来了。”他的眼神闪烁,也没敢看他的眼睛,轻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微弱,勉强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这小子还真是奇怪,破天荒头一次能瞧见他出糗,虽不知是何事,也不妨碍他逗弄一番:“我都知道了,你藏的倒是好。”
他那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语气顿时高了几分:“阿布,她是我的人,是长生天赐给我的,谁要跟我抢,我就通通杀了。”空中的风把他披散的黑发吹得向身后飘动,愈发衬得他的脸庞棱角轮廓分明,线条明朗,充满戾气。
吴克善被儿子眸子中的狠戾一惊,什么人竟让他在意至此,这孩子自小聪慧有勇有谋,日后他这个位置不出意外就是给他的,盛京里妹妹也曾传出书信大汗有意将女儿嫁到科尔沁联姻,到底是什么人竟让他动心至此,吴克善的眼睑垂下一阵深思,表面柔和道:“塔哈尔你这是看上了哪个部落的格格,阿布来为你做主就是了。”
“阿布,我不知,她是我在狩猎时捡回来的.....”一听阿布不反对,脸色瞬间从阴转晴。
吴克善心中也有了几分考量,不过是一介孤女,没有家世,若是日后再遭到了儿子厌弃,罢了也是个可怜人就勉强施舍给她侍妾的身份在侧侍奉着:“无事,只是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就成。”他拍了拍塔哈尔的肩便踏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