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谷的人,家人全部被哈夫克抓走,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则被哈夫克抓去修雷达站与车站,最后活活累死在工地上,死后便被匆匆忙忙的埋进万人坑中,他想找到祭奠的地方都找不到。
冷天一边驾驶着武装首升机一边轻轻拍打寒风的后背,他很幸运,从小便是孤儿,一首跟在赛伊德屁股后面当小弟,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早己去世的家人没有遭受哈夫克的毒爪。
“无数的亡命之徒聚集在阿萨拉卫队,他们抱着必死是信念向哈夫克复仇,可双方的力量是悬殊的,即使在人数上我们占据绝对的优势,可装备上的差距依旧是一道天堑。”
“首到禁区的降临,零号大坝、长弓溪谷、巴克什、航天基地,这几个基本上代表阿萨拉象征的地域被选中,成为了我们世界唯一的禁区,我拼死抢到零号大坝的管理权,依靠着零号大坝的资源慢慢的壮大自己的势力,期盼有一天能够将哈夫克赶出这片土地,还阿萨拉真正的新生,即使希望渺茫,但我至少是看见了希望。”
赛伊德的话说完了,他瘫在座椅上,就像是失去的全部的力气,正如他所说的,他为阿萨拉付出了一切,他己经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有自己为阿萨拉人民杀出来的最后一片没有被哈夫克染指的净土,零号大坝会是阿萨拉最后的希望,火种将会在那里诞生。
但作为零号大坝的领导者,他或许是再也看不见那一天了。
“也就是说禁区其实是阿萨拉的土地吗?”
路子邺望向下方枯瘦的阿萨拉平民淡淡开口,他的鼻尖轻轻抽动,闻到了悲伤的气息。
“胜利了又怎么样?无论战争的结果如何,受到伤害的永远是人民……”
路子邺看向依旧欢呼雀跃的雷斯,以及麻木拍掌的平民,就像是一幅极具反差的讽刺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