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好久不见,其实前段时间刚吃过火锅。.8^4\k/a·n¨s·h`u\.`c/o*m_
易珩等她落座后,随口问了句:“你和新来的挺熟?”
“嗯,他叫凌禹。是我哥的朋友,也是我朋友。”
“哦……这样。”
易珩说话时垂着眸,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叉子戳着面前的蛋糕,眉眼带点倦怠,看他嫌弃的样子是没打算吃,但也没再开口说话。
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凌禹这才刚来,下一轮的酒瓶就转到了他面前。
男生轻轻笑了下,“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因为凌禹刚来没多久,玩游戏也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所以大伙不打算为难他,只问了个简单的问题。
“在座女生当中,有你的理想型吗?”
凌禹嗯了一声,答得很爽快:“薄诗。”
“哇哦——”又是一阵哄闹。
易珩眯了下眼,“学妹,你这朋友不一般啊?”
薄诗避开了凌禹的目光,低声道:“就是一般朋友。”
易珩不置可否,然后就听到她补充:“和你一样。?微¢趣?晓*税+网? ?庚¢芯`醉~快/”
男生鼓了鼓腮帮,极为不满:“我哪儿一般?”
薄诗:“和我关系一般。”
易珩:“……”
小狗的尾巴蔫了。
游戏快要结束的时候,酒瓶终于转到了薄诗。
碍于她是薄砚的妹妹,大家不好意思问过分的,都互相推搡着,想派出个代表来提问。
这时易珩开口了:“我来吧。”
“……你?”
不知为何,薄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易珩勾了勾唇,“我想问问学妹,现在还喜欢程宿屿吗?”
这句话一落下,场面都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有些不太敢吱声。
薄诗和程宿屿交往的事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五年。
但分手这件事,却是前不久刚传开来的。
薄砚这段时间出来玩也没带过程宿屿,大伙都猜是因为妹妹的事闹掰了。
“你非要在这里问这个?”薄诗皱了下眉。/咸/鱼`墈,书_徃· \勉′费′阅′毒\
“不行吗?”易珩笑着道,“反正是游戏。”
薄诗移开视线,冷声道:“我选大冒险。”
见他俩气氛冷下来了,大伙都忙道:“还是玩大冒险吧,真心话没意思。”
徐年做和事佬,干笑着打圆场:“那不然就罚酒三杯好了。”
易珩插嘴:“学妹不能喝。”
“那……”
“我能喝。”薄诗打断他。
按规矩,大冒险罚酒要喝深水炸.弹。
啤酒和烈酒混在一起,上头容易醉不说,味道也足够刺激辛辣了。
徐年看着就有点发虚,瞥了薄砚一眼,见他看着酒桌另一端的易珩,也不说话,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劝:“我说妹妹,不如算了吧……”
薄诗不理他,已经拿起酒杯准备要喝。
这时易珩却把杯子抢走了。
“算了算了,”他不开心地说,“我可舍不得学妹喝醉,还是我来吧。”
凌禹也拿了一杯,“我替薄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这是闹哪一出。
还剩下一杯酒,薄诗刚准备拿起来放到嘴边,杯子就被人打翻了。
薄砚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突然起身拽过易珩的衣领,给了他一记。
这一拳打得结结实实,易大少爷头歪着,嘴角甚至都渗出了血迹。
薄诗张了张嘴,“哥……”
“走了。”
打完人,薄砚连头都没回,直接朝薄诗道:“没意思,回家了。”
拿包走人的时候,薄诗的手被易珩轻轻拽了下,她皱眉顿了顿,用点力挣脱了。
凌禹看了这两人一眼,眸光微闪。
他起身跟了上去,叫了声薄砚:“我喝酒了,不能开车,送我一程。”
“跟上。”
上车后,凌禹坐在了副驾,薄诗坐在后座。
她刚系好安全带,就听到薄砚问她:“不能喝为什么还逞能?”
沉默了片刻,她说:“刚才那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虽然明知道易珩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