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的第一时间,就给肖念欢打了个电话,想让她也知道我的联系方式。/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肖念欢,我已经到房间了!”
话音落下后,我久久不能听到对面的回应。
就在我有些疑惑地想要再度说话时,电话里传来了米粒的责怪声。
“念欢!这就是刚才在你房间的那个臭男人?”
米粒的话,好像对肖念欢很有威慑力,一下子就将她吓得急忙解释道:“没!没!你可千万不要跟爸爸说,爸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你就是欠打,这种事情,莫说让肖总知道,就是我知道,也要替肖总好好让你长长记性!”
啊!
啊!
肖念欢吃痛地呻吟声,在手机里喊个不停,还时不时能听见清脆的巴掌声传来。
几乎是巴掌打在了肉上一样,很难想象,米粒该不会是撩起睡衣打的肖念欢吧。
那这样看来,两人的关系,似乎比我想的要亲密的多。
呻吟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就成了痛哭嚎叫,这种声音在深夜时候,对一个男人,可是有着莫大的诱惑力。
可我对肖念欢的叫喊声,只有一丝心疼和不忍,倒不是我和她关系有多么的要好,只是这无妄之灾,全因我而起。/t^a+y′u¢e/d_u·.·c/o-m-
我喝了几口水,分神时,突然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电话那边的人这才想起来,刚才一直都在通话中,因为我能听见两人在那争抢手机的声音。
最后还是肖念欢抢先一步,拿到手机,挂断电话,这才没让米粒察觉到电话另一边,是我这个惹她生气的家伙。
我躺在床上,有些担心肖念欢,那么娇生惯养的一个小女孩,因为我而被暴打一顿,心里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对于肖念欢这与众不同的女孩,我也有了一丝好奇心。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睡意全无。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正在一分一秒消失,我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去找米粒的冲动。
拿起今天早上走之前,不小心带在身上的备用房卡,我悄悄打开了米粒的房门。
看着身子蜷缩在一起的米粒,我有点心疼地帮她顺了顺发丝。
米粒因为今天跳河,现在浑身发烫,不知道她有没有吃药,我也不敢自作主张地帮她买药。
“林旭……我好难受……你别走……”
不知道是不是米粒看到了我在身边,反手直接抓住了我,惊地我差点跳起来。.d~1\k!a*n¨s-h-u¢.¨c′o?m/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她的脸上,盯着看了半天,确定她没有睁眼,才松了口气。
米粒睡觉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老实,翻了个身,大长腿随意踢了几下,才帮她盖上的被子,就又被她踢到了床下。
看着米粒身子上布满了汗珠,好像很热,又很冷,这种寒热交替,我清楚的知道她身上还没有好利索的旧疾,又发作了。
这还是米粒做人流手术后,大冬天没有好好安养身子,留下的病根。
我从洗手间端来了一盆热水,用毛巾轻轻地擦拭着米粒的身体。
或许是发烧的原因,再加上白天拍戏实在是太累了,一直到再帮她盖上被子,她都没有察觉到,我一直在她身边。
我知道自己该回去了,可我的双腿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迈不出去。
听着米粒痛苦地哼唧声,我内心最后一道防线,终于破碎了。
感受着米粒手掌上传来的温暖,我有点不放心地躺到了床上,将米粒的身子,轻轻拥入怀中。
我抚摸着米粒有些发凉的小腹,又摸了摸她一直冒着冷汗地后背,心里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叮咬一样。
“林旭!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就在我正帮米粒按揉着小腹时,她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迷离,一副未睡醒的样子。
“米粒!你醒了?”
我呼唤了一句,米粒好像没听见一样,又闭上了眼睛,吧唧吧唧嘴巴,笑了一下,就睡了过去。
“原来是在做梦啊!不过这个梦,我好喜欢!”
看着米粒的眉头舒展开,我忍不住摸了摸她娇俏地小脸。
米粒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手掌一样,脑袋朝着我怀里又蹭了蹭。
我抱着米粒,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肖念欢的电话打到了我手机上。
我睁开眼睛时,发现米粒的衣服不翼而飞,我怕手机声吵醒她,就急忙挂断了电话,蹑手蹑脚跑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