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自己都心掏出来给她!”
“她?现在这个点,估计已经躺到男人的床上了吧!”
提起米粒,我原本还有些想吃瓜的心思和激情,瞬间全无。
米粒的名字总会在我最开心的时候,给我当头一棒,可我又没办法彻底摆脱她。
陈铭因为我的话,好像刷新了对米粒的认知,竟然皱着眉头,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不会吧?米粒都为你怀过孕,这也能背叛你?”
“有什么不能?贫瘠之地,开不出绚烂之花!她本就是在泥泞沼泽中,苟且偷生的女人,前几天才坑我几百块钱,我怀疑她跟别的野男人开房的钱,都是花我的,你说她这么脏的一个女人,说怀的是我的孩子,你信嘛?”
“下学期见到米粒了,我也去试试!”
陈铭的无心之言,不知怎的,戳中了我的伤心之处。
我嘴巴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就怼了他一句。
“试你踏马什么啊?你想跟谁玩我不管,别踏马拿米粒开玩笑!”
对于我酒精上头的冲动,陈铭没跟我计较,只是喝了口酒,阴阳怪气的说道:“刚才还说什么嫌脏,这会又心疼上了!”
“只有我能嫌弃米粒,你要是说她坏话,兄弟就没得做了!”
“开个玩笑,你还急眼了!不过,你究竟怎么想的?米粒又不想断,墨小希还藕断丝连,这俩妹子,我看都不像是酒吧里这些玩完就能甩干净的女孩!”
陈铭说的没错,有些女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一旦睡了,她就会缠你一辈子。
不过我还是不想在陈铭面前,讨论这种问题,毕竟老爸教过我,人要坐的端,行得正,不能背后议论别人。
我拍了拍有些晕沉的脑袋,解释道:“米粒对我来说,就像亲妹妹一样,我对她没有那种男女朋友的念头,墨小希……她好像有洁癖……每次碰她身体都要遭白眼……我不喜欢有洁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