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陆明也抽了一个白天去看过,也许是时间己经过了好几天的缘故,破碎的地面和墙壁都己经被用水泥填补过,只留下色彩不协调的疤痕。
曾经流淌在地上的血液,更是没有留下一点存在过的痕迹,随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彻底消失在城市的下水系统中。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又会相信这里曾经发生过那么血腥的事情呢。
时间回到现在。
今天是金木研出院的日子,陆明和永近英良两人作为金木研仅有的朋友,当然会去医院接他。
说来惭愧,苏醒这么多天来,陆明还没有去医院看过金木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金木研恢复的如何?”陆明问身旁的永近英良。
从电梯挤出,走入住院部悠长的走廊,消毒水的气味充满鼻腔。
“金木那家伙啊,”永近英良晃了晃手中的可乐瓶,金属罐身反射的光斑在墙壁上跳跃,“这几天护士站的姐姐们可头疼了,送去的病号餐总是剩大半。”
陆明闻言,脚步微微一顿。
“不过应该是不合胃口吧,这家伙肯定是想去吃BIGGIRL的汉堡了......陆明?”永近英良突然凑近的脸打断了他的思绪,“怎么不走了?”
“没事,一时走神”陆明停止联想跟上永近英良的脚步。
转过走廊拐角,很快就来到金木研所在的病房前。
病房的门半掩着,透过缝隙能看到金木研正坐在床边,苍白的脸上带着勉强的微笑。
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围在他身旁,为首的是一位白发中年人,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隼。他手中拿着一份文件,正以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询问着什么。
而站在他身旁的高大短发男子则低头记录,钢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