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古间先生当年到底有多强?”
笛口良子突然露出古怪的表情:“这问题...入见姐应该最清楚。”
“轰!哗啦啦....”
地下的战斗余波震得天花板簌簌落灰。
一阵令人牙酸的混凝土碎裂声后,古间圆儿沙哑的嘶吼穿透层层地板:
“咳...咳咳...再来!叔叔的血才刚热起来!”
陆明和良子交换了个眼神——那分明是咯血后的气音。
“喂喂...这真的没问题吗...”
话音未落,咖啡店后门再度打开,西方莲示扛着永近英良踏入门内。他灰色的风衣上还残留有焦黑的痕迹,衣角还沾着些许血迹。
“看来有人忘了车斗里的‘货物’”西方平静的语气与肩上昏迷的永近形成荒诞对比。
金发青年像个破布娃娃般晃荡着,脸上还保持着被麻醉前的惊恐表情。
“冷藏库还有空位。”他径首走向冰柜,“零下十八度,保鲜效果最佳。”
“等等!那是自己人!”陆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金木醒来会疯的。”
西方莲示突然转身,嘴角罕见地扬起:“开玩笑的。”
他将永近英良轻轻放在沙发上,动作熟练得像个专业的殡葬师。
当他把永近英良摆成“安详”的双手交叠姿势时,笛口良子默默捂住了脸。
地下又传来一阵天崩地裂的动静。西方莲示抬头看了眼震颤的吊灯:“谁在下面搞拆迁?”
“古间先生在和董香...‘交流感情’...”笛口良子弱弱的补充。
“哦!这样啊...”西方莲示轻轻点点头。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写下“咖啡店修缮预算:300万日元”,然后淡定地撕下纸条贴在吧台上。
“记得让店长从古间的工资里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