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康的话,犹如惊雷炸响,把苏老太君、苏喆等五人都给吓懵了,纷纷惊呼出声。
苏喆已经相信他是失足落水,而苏老太君和柳轻语、李如凤、郭振等四人原本都以为他是投湖自杀未果,哪知道事情竟是如此地出乎意料!
这是杀人了啊!
“康儿,到底是谁?是谁要杀了你?告诉爹,我非宰了他不可!”
苏喆惊呼过后,就气得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可是,康儿,你被害之事,怎么就跟夏荷扯上关系了?难道你怀疑是夏荷要加害于你?”
苏老太君再次顿了顿手中的拐杖,很是不解地问道。
“奶奶,这可不是怀疑,就是夏荷伙同他人一起干的!这个香囊,就是我在昏迷之前从她身上摘下来的!”
苏康指着跪倒在地的夏荷,面无表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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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什么?”
“夏荷干的?”
“这怎么可能?”
“不会吧?”
他的话,再次掀起滔天波澜,让苏喆、苏老太君等五人听罢,顿时都傻了眼,再次惊呼出声。
而他的话,也彻底击碎了夏荷心中残存的一丝梦想,她伙同他人加害大少爷的事,最终还是案发了!
“请大少爷饶命!请老爷饶命!请老夫人饶命!荷儿错了,我也是被逼无奈的,饶命哪!”
夏荷此时已是万念俱灰,唯有不住地磕头求饶,企盼着或许苏老太君一时心软,能饶过她的一条性命。
以大乾律令,凡是家奴以下犯上、谋财害命者,皆死罪!
“好你个夏荷,竟敢谋害主子,看我不打死你!”
苏老太君气得七窍生烟,扬起手中的拐杖,就狠狠地砸向跪倒在地的夏荷,结结实实地打了个正着。
顿时,夏荷的额头上,就鼓起了一个大包,蹭破了皮,顿时鲜血淋漓。
“还请老夫人饶命呐!荷儿错了!真的错了!”
夏荷吃痛,惨呼了一声后,顾不得抹掉额头上的鲜血,任由它流到了脸颊上,痛哭流涕地再次磕头求饶了起来。
“奶奶,您先别打了。若打死了人,孙儿还怎么问话?”
苏康没料到自己这个奶奶竟然如此性急暴起打人,急忙伸出手来,抓住了她还在高高扬起的拐杖,阻止了她再次伤人。
“哦,那你问吧,我坐会,气死我了!”
苏老太君还气得胸脯起伏个不停,见状,就放下了拐杖,拄着拐杖回到座位前,坐了下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她这是被气坏了。
“哼,好狗胆,竟敢谋害主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苏喆也是气得火冒三丈,上前一脚把夏荷踹翻在地后,就返回座位上坐了下来,满脸铁青。
夏荷吃痛,又是惨呼一声,随即又爬了起来,继续跪地磕头求饶,瑟瑟发抖。
她的额头上,还在慢慢渗着血,脸上一道道血痕,血淋淋的,让人见了,都瘆得慌。
柳轻语、李如凤和郭振见状,面面相觑后,也都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静观其变。
这个事情,已经大得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让他们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议事大堂里,就唯有苏康一个人还站着,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跪倒在地的夏荷,语气森冷,幽幽盘问道:
“说吧,为何要加害于我?同伙是谁?主谋又是谁?”
喜欢大乾风云起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