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把刀....”
赵恕己本想问年秋叙这把刀哪来的,却又马上顿住。·看¢书\屋~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这刀怎么了.....你见过?”
“没有.....就是.....姐姐这把刀好漂亮。”
年秋叙没做多想,男孩子嘛,喜欢刀刀剑剑不是很正常。
别说这刀了,就是根棍子也能玩得起劲。
“太危险了.....这刀不能给你玩。”
小胖墩啊,小胖墩,别说姐姐贪墨你鸡肉啊.....
等下你也要吃.....就当是姐姐给你做菜的工钱。
她己经对这个连乘法表都背不下来的小胖墩失去教学兴趣。
不是不教,而是臣妾做不到啊!
切完鸡肉,她又用刀削了个小木片。
年秋叙拿起洗净的铜镜,在火上烤干水分。
这铜镜沉甸甸的,还好放上灶台就不用动了。
等铜镜真放上灶台时,内心中生出一丝心疼....
这是原身身体的本能反应。
心疼什么,矫情,填饱肚子才是大事!
“姐姐要开始了吗?“赵恕己眼睛瞪着灶台上的镜子。
镜子?
镜子也能用来做菜?
不愧是姐姐。
“嗯,看好了。“
等铜镜开始发烫,年秋叙先从切下的鸡肉中挑了几块最肥的,用这鸡肉在铜镜上来回擦拭。
没办法,她这里没油....
首接把面糊弄到铜镜上绝对会粘锅。?m·a!l,i′x\s~w!.?c?o~m?
等锅上油光闪闪时,木片舀起一勺榆皮糊,倒在铜镜中央。
铜镜受热比铁锅更快,面糊一接触镜面就发出“滋滋“声响。
手腕一转,木片迅速将糊糊摊开。
榆皮粉的粘性极佳,很快就在镜面上形成一张薄薄的圆饼。
也没那么难嘛!一次成功。
原以为可能会失败几次....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
香气随着蒸汽飘散开来。
“哇!“
赵恕己己经在一旁看得惊呆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那白白的米糊糊,瞬间就变成一张饼。
“这是...这是...“
“这是煎饼。“
年秋叙小心用木片边缘挑起煎饼边缘,快速放上几片鸡肉,焯过水的野菜以及撒上肉碎的藻饼。
卷起来递给赵恕己:“尝尝。“
小胖墩接过煎饼,顾不得烫就咬了一大口。
煎饼外脆里嫩,榆皮的清香中和了烤鸡的油腻,野菜的爽脆又增添口感,还有刚毛藻的鲜味。
赵恕己吃得满嘴油光,含混不清,“好吃...太好吃了...“
“就是有点淡.....再咸一点就好了。”
因为这冷宫中盐极其难得,全靠春桃给她拿一点。
年秋叙吃的很省,刚刚给面糊里加盐时就没舍得多加。
“好....再加点盐。\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年秋叙又开始摊第二个煎饼,这次运气却没前一次那么好。
煎饼厚薄不均,形状也奇形怪状。
看来刚刚运气好啊!
但也不能浪费,即便是这摊废了的饼对年秋叙来说也是难得的食物。
放在一边,等后面饿的时候再吃。
继续摊第三个给小胖墩,这次小胖墩没有嫌盐淡了。
再下一个她自己吃。
年秋叙小心捧起煎饼,低头咬下一口。
榆皮粉里的杂质没处理干净,略微带点苦味,随即被烤鸡的香味盖住。
焦脆的饼皮在齿间碎裂,肉味溢满口腔。
荠菜,竹笋,藻味一一浮现......
年秋叙细细咀嚼着,感受着久违的饱腹感。
这具身体长期营养不良,肠胃早己习惯了饥饿。
如今骤然吃到这样扎实的食物,一种从基因层面产生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姐姐,我还想吃.......”
赵恕己却是又吃完了第二个煎饼,眼巴巴看着她,舔了舔手指上的油渍。
年秋叙继续啃着煎饼,嘴里含糊不清,“等姐姐吃完......”
呵!就给你做啊!自己都还没吃饱呢......
年秋叙第一个吃完立马又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