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太阳今天特别晒,明晃晃地挂在天上。?y\o,u¨p/i^n,x,s~w..,c*o?m*
吃早饭时,陆远舟看看窗外:“今天这太阳够厉害的,咱们找个凉快地方待着吧?”
苏婉立刻说:“正好,去奥赛博物馆!里面又大又凉快,全是好画。”
“奥赛?”陆昀眼睛亮了,“那个由火车站改的博物馆?印象派和后印象派大师的画都在那儿!”
“对对对,”苏婉点头,“莫奈、梵高、雷诺阿...都有。”
陆晞问:“有空调吗?”
“当然有!”陆远舟笑了,“保证比外面凉快十倍。今天咱们就泡博物馆里了。”
西位老人也觉得好:“行,看画去,不晒。”
苏母给陆昕戴好小遮阳帽:“昕昕也去看画喽!”
坐地铁到了奥赛博物馆。一进去,果然凉快!高大的拱顶,明亮的玻璃顶棚,以前真是火车站。
陆昀指着巨大的钟:“看,那是老车站的大钟,还在走呢。”
“哇,好大!”陆晞仰着头看。
陆暄己经拿起相机拍这特别的建筑了。
陆昕被那巨大的钟面吸引住了,小手指着:“大大!圈圈!” 钟的指针在动,她看得目不转睛:“动!动!”
博物馆里人不少,但空间大,不算挤。他们主要去看印象派的展厅。
陆昀如鱼得水,小声给家人介绍:“这是莫奈的睡莲...看那光和水的感觉...那是雷诺阿,画的人脸上都有光...”
陆晞看着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画:“颜色真好看!比昨天的画廊好看多了。(?;求′,′书|?帮?′ =))最£1)新¨#章?>¢节3更?|新;快?_|”
苏父苏母也看得入神:“画得真像啊,跟活的似的。”
陆母指着梵高的一幅风景画:“这颜色真鲜亮。”
陆昕被大人们抱着看画。色彩鲜艳或者画着明显东西的画,能吸引她。
看到一幅莫奈画的花园,里面有很多粉色的花。陆昕指着画:“花!粉!漂!”
看到雷诺阿画里一个圆脸的小女孩,陆昕盯着看,然后指指自己:“妹妹!” 逗得苏婉首笑:“对,画里也有小妹妹。”
看到一幅德加画的芭蕾舞女孩,穿着蓬蓬的裙子。陆昕兴奋地扭动身子,小胳膊学着样子抬起来:“转!转!” 苏婉赶紧抱住她:“嘘,昕昕,不能转,这是博物馆。”
他们来到了梵高作品的展区。一幅著名的梵高自画像前围了不少人。画里的梵高眼神深邃,表情有点严肃,最特别的是——他包着一只耳朵。
陆远舟抱着陆昕凑近了些,指着画:“昕昕看,画里的叔叔。”
陆昕好奇地看着画中人的脸。她的目光在画上扫来扫去,忽然停在了梵高包着绷带的那边脑袋上。
她伸出小手指,非常认真地指着画里梵高被包住的耳朵位置:“咦?耳耳?没没?” 她的小眉头微微皱着,一脸困惑。
然后,她突然扭过头,小手去摸陆远舟的耳朵,一边摸一边确认:“爸!耳耳!有!” 摸完爸爸的,她又去摸自己的小耳朵:“昕!耳耳!有!” 做完这些,她再次指着画里梵高包住的耳朵,非常肯定地宣布:“叔!耳耳!没没!”
周围几个正在看画的游客,正好听到了陆昕这一连串的“研究”和“结论”,再看到她那极其认真又充满困惑的小表情,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w-e.n·x~u\e!t¨x?t-.*c`o\www.
“Oh, la petite est trop mignonne!” (哦,这小女孩太可爱了!) 旁边一位法国老太太笑着对苏婉说。
陆远舟和苏婉也忍俊不禁。陆昀和陆晞在旁边憋着笑。陆暄赶紧抓拍下了陆昕指着画、一脸严肃“找耳朵”的可爱模样。
苏婉笑着亲了亲陆昕的小脸蛋:“昕昕真聪明,发现叔叔的耳朵不见了呀?不过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个特别的故事。”
陆昕得到了妈妈的亲亲和表扬,虽然不太懂“很久以前”和“特别的故事”是啥意思,但看到大家都笑呵呵地看着她,她也开心地咧开嘴笑了:“耳耳!没没!” 好像宣布了一个重大发现。
在博物馆里逛了快两个小时,陆昕有点待不住了,身体一首往外面倾。老人们也显出疲态。
陆远舟看看大家:“走,咱们去底楼的咖啡馆歇歇脚,喝点东西。”
咖啡馆就在巨大的钟下面,很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