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卿松打马虎眼,秦理叹了口气,“有时候,我觉得宇哥有点可怜。·求~书?帮- ~追.最,歆-彰.洁!”
“啥意思?”
“我不是说那种可怜,就是觉得像他这种,轻易不会陷进去,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还远走高飞了。”
像一只不知是否会北归的鸟。
卿松掏出手机,群里发给祝蔚的信息一条没回,打过去的电话还是关机。
秦理继续抱不平,“平时没看出来,祝蔚这么绝情吗?不告诉你我倒没啥,不告诉宇哥真的说不过去,宇哥对她多上心啊,咱们一起吃饭的时候,祝蔚一个眼神,宇哥就把纸巾递过去了,每次来车接车送,跟保姆似的。”
说完还不忘“啧啧”两声。
卿松瞪他一眼,“上心有啥用?”
该走还是走了。
有人过来吧台点酒,秦理给另外一个调酒师腾地方,出去坐到卿松旁边,两人对着叹气。
“今晚我不回家了,在这陪宇哥,我怕他后半夜发烧,人再烧傻了。”
卿松点点头,他和于湘婷一起住,不回家怕女朋友惦记,今晚只能让秦理先陪着。·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
在病了三天之后,阿宇终于恢复到正常体温,他不再提找祝蔚的事,也不再提起这个名字,甚至没有搬回公寓住。
他白天在公司,晚上在恰西,如果离开这座城市肯定就是去外地出差,几乎没有真正休息过。
搞得卿松和秦理也不敢再提这茬,生怕他又回到之前丢魂一样的状态,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去。
赵敬淳对祝蔚的离开反应不大,只跟阿宇说:“反正早晚要走,让她走吧,回头我给她打电话。”
赵敬淳有没有联系过祝蔚,阿宇不清楚,但他没有打过。
如果需要给对方的绝情一个反击,那么无视最好不过。
只是偶尔回公寓坐坐的时候,那些暂时被忙碌压制的胡思乱想就会不约而同蹦出来,将他撕扯得四分五裂,那是一个人的斗争,他总想赢,却又在祝蔚那张脸从眼前闪过时输得无声无息。
第三十一章
“小姐, 请问你的姓名?”
“祝蔚。¢微¨趣*晓,税,网! /已?发+布,罪~芯-璋,截/”
“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血缘关系上的父女。”
肃穆安静的派出所内,祝蔚觉得面前的人有点眼熟,几个问题过后终于想起来了。
之前来实习的时候, 她曾和阿宇因为余茶失踪一事来派出所配合调查过, 当时接待他俩的就是面前这位叫“魏超”的民警。
当他听到“血缘关系”这句时,脸上短暂的神情变化被祝蔚捕捉,普通父女肯定不会这么介绍,而且在亲眼目睹了父亲的死亡现场后还能如此淡定, 甚至一滴眼泪都没掉,换做谁看了都得惊讶。
“我随我妈姓。”
“噢。”
魏超猜出这家人可能有什么故事, 他把询问报案人的话又问了祝蔚一遍,两人除了身份不同, 在那间房子里的遭遇差不多。
只不过报案人是昨晚来做的笔录, 祝蔚则是今天来的。
“既然你是死者女儿, 为什么昨晚在邻居报案后走了?你不是说从广州特意来看他的吗?”
祝蔚不知道自己的解释魏超会不会信,“赵敬淳在我三岁那年就离家了, 前年我才第一次见他,单独相处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所以他死了我并不难过, 也不想掺合进来。”
祝蔚回广州后赵敬淳还去看过她一次,不过只是出差顺路, 这次虽然她打着看赵敬淳的名义来见阿宇, 但她不能把真正意图和警察说, 没必要。
“那你今天怎么又主动来了?”
“我不来你们也会找到我。”
魏超一时语塞,他转了转手里的笔, 说:“死者身上没有外伤, 要想查明死因大概率需要尸检, 如果尸检证明他杀,我们会移交给负责刑事案件的公安机关。”
祝蔚想起杜己睿曾跟她说过的话,“其实赵敬淳有心脏病,身上常备药的。”
“你在现场有没有看到什么?或者觉得异常的地方?”
祝蔚想想,“我不确定算不算,报案的那个女邻居,我感觉她对赵敬淳家很熟悉,当时屋里没开灯,她摸黑就能准确找到开关在哪,我觉得有点奇怪,再有我没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