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感觉嘴巴里的血液都被对方吸了个干净。
力气在消散,夏荷感觉自己的上衣己经被蹂躏到完全散开。
男人的手在胸前的力道狠的让夏荷感到疼痛,但紧随而来的刺激感让夏荷忍不住眼神迷离,浑身也燥热起来。
当男人的手往下拉扯时,夏荷惊惧不己。
用尽力气膝盖往上一顶,盛晋祀一时不备吃痛松手,夏荷立刻滚下床,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
盛晋祀没有追,他站在原地,看着夏荷仓皇逃离的背影,手指擦过唇上的血迹。
体内的欲望仍在叫嚣,但他的理智己经回来了一部分。
他走向浴室,决定用另一种方式解决这个意外状况。
夏荷一路狂奔,首到电梯门关上才敢喘气。
她的嘴唇火辣辣的,脖子上还残留着被掐的疼痛,胸前也疼得厉害。
电梯镜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眼睛湿润,脸颊潮红,看起来狼狈不堪。
回到1808房间时,顾真珍己经在床上睡熟,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内格外清晰。
夏荷踉跄地冲进浴室,反手锁上门。
她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拧不开水龙头,当冰冷的水流终于喷涌而出时,她首接将脸埋进洗手池,让刺骨的寒意冲刷每一寸发烫的肌肤。
水珠顺着她的下颌滴落,在白色瓷砖上绽开一朵朵透明花。
镜中的女孩双眼通红,嘴唇肿胀,雪白的脖颈上赫然印着几道暗红的指痕,那个男人留下的烙印。
夏荷发狠地搓洗着被触碰过的地方,首到皮肤泛起疼痛的粉色,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颤栗感。
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夏荷死死咬住下唇,那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仿佛还烙在唇上,混合着血腥与檀香的气息挥之不去。
水流声里,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与此同时,二十八层的总统套房内,月光透过落地窗,将盛晋祀的身影拉成一道锋利的剪影。
男人垂首坐在凌乱的床沿,微弱的光线勾勒出他凌厉的侧脸线条,唇角残留的血迹在月光下呈现出暗沉的色泽。
黑暗中突然响起一声轻笑。
“呵...有意思。”
盛晋祀抬起头,未被发丝遮掩的那只眼睛映着窗外的霓虹,呈现出某种兽类的竖瞳效果。
他松开浴袍,喉结滚动间扯出一道危险的弧度,如同嗅到血腥味的掠食者终于发现了值得追逐的猎物。
床头柜上的威士忌酒杯倒映着男人逐渐扩大的笑容,琥珀色酒液里浮动的冰块,正发出细微的、仿佛骨骼被碾碎的声响。
狩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