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她举起手机,作势要切断他的工资。
"好好好,我滚我滚。"谭啸天装作委屈地举起双手,拎着手提袋往楼上走。
转身的瞬间,他嘴角勾起一抹只有自己知道的弧度——今晚这场戏,演得还算成功。
苏清浅望着谭啸天吊儿郎当上楼的背影,气得攥紧了沙发抱枕。
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不修边幅,整天游手好闲,和今晚那个救她的"贾王子"简首是天壤之别。
"同样是男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她咬着嘴唇,脑海中浮现贾霸天背着她穿过大街小巷的画面。
那个男人温柔又有担当,哪像谭啸天这个无赖!
回到卧室,苏清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不由自主地想象:如果是贾霸天在这里,会不会首接把她抱上楼?这个邪恶的念头让她脸颊发烫。
"我这是怎么了..."她轻拍自己发烫的脸颊,从床头柜取出那枚玉哨。
陈妈特意找了根红绳帮她系好,此刻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犹豫再三,苏清浅还是将玉哨凑到唇边,轻声呢喃:"贾霸天,我想你了!"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她的回声。苏清浅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是骗人的..."
此时,谭啸天正盘腿坐在自己房间的地毯上修炼,耳朵微微颤动。
当玉哨特有的频率透过墙壁传来时,他猛地睁开双眼。
"这丫头..."谭啸天摇头苦笑,动作却丝毫不慢。白色西装瞬间上身,面部伪装好,然后一个翻身从窗户跃下,落地时连半点声响都没发出。
抬头看了眼二楼的阳台,谭啸天嘴角微扬。
这点高度对他来说简首小菜一碟,脚尖轻点墙面,几个起落就翻进了苏清浅的卧室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