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谭啸天盘腿而坐,运转体内灵气,缓缓修复着受伤的"小啸天"。~s,h!u·b`x!s`.?c.o-m?
同时,他也在思考明天的整盘计划。
接手琼山监狱后,如何安置那一千多名囚犯?
如何筛选可用之才?
江别赫那个老狐狸会不会配合?
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己经泛白。
七点二十分,谭啸天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刚拉开房门,就撞见睡眼惺忪的苏清浅从对面房间出来。
她的真丝睡衣松松垮垮,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肩。
"早..."苏清浅迷迷糊糊地打招呼。
谭啸天条件反射般捂住裤裆,一个箭步冲下楼梯,活像见了猫的老鼠。
"咯咯咯..."身后传来苏清浅银铃般的笑声。
她做了个剪刀手的手势,得意地晃了晃,然后转身回房梳洗。
厨房里,谭啸天叹了口气。
许国强和许文军还没起床,做饭的重任又落在他肩上。
"铛!"
菜刀狠狠剁在案板上,谭啸天突然灵光一闪,
或许可以用美食攻略苏清浅?毕竟抓住一个女人的心,要先抓住她的胃...
简单的白粥和小菜很快上桌。_k?a.n?s_h`u,p¨u\.*c~o·m¨
许国强祖孙俩闻香而来,三人边吃边聊,气氛融洽。
苏清浅甚至主动向许国强请教商业经验,完全看不出昨晚"行凶"的狠劲。
谭啸天饿得前胸贴后背,正想盛碗粥补充灵气消耗,却发现锅底己经干干净净。
"我去上班啦!"苏清浅拎着包包,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开。
许国强主动收拾碗筷,许文军想帮忙却被拒绝:"你们赶紧去办正事。"
半小时后,军用吉普驶向琼山监狱。
许文军通过无线电安排好别墅的安保,转头看向谭啸天:
"听说你昨晚'受伤'了?"
谭啸天老脸一红:"开你的车!"
许文军哈哈大笑,一脚油门踩到底。
军用吉普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引擎的轰鸣声在山谷间回荡。
许文军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出根烟点上。
"说真的,"他吐出一口烟圈,斜眼看向副驾驶的谭啸天,"你真打算用那帮犯人开保安公司?"
谭啸天降下车窗,让山风吹散烟味:"苏氏集团和鹏城花园酒店的安保太弱了。"
他手指轻敲车门,"那些犯人底子不错,训练起来事半功倍。~白-马^书^院* ·已_发,布·醉-薪¢漳*踕^"
许文军皱眉:"可里面有不少亡命徒..."
"我有办法管住他们。"谭啸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敢作恶的,我会让他们后悔出生。"
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许文军后背一凉。
他忽然想起昨晚庭院里那三十七个哀嚎的保镖。
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有说这种话的资本。
"行吧,"许文军掐灭烟头,"我己经安排驻军撤离,狱警也会调往其他监狱。"
他顿了顿,"从今天起,琼山监狱就是你的了。"
转过最后一个弯道,琼山监狱赫然出现在眼前。
高耸的围墙、密布的铁丝网、瞭望塔上闪烁的红外监控...
这座关押着东大国最危险罪犯的监狱,此刻在朝阳下显得格外阴森。
"到了。"许文军停下车,掏出证件递给门口的守卫。
守卫看了眼证件,又仔细打量谭啸天,突然立正敬礼:"首长好!"
谭啸天微微颔首。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就是这座监狱的新主人了。
监狱长办公室内,原任监狱长陈兵战战兢兢地递上一串钥匙:"这是所有监区和仓库的钥匙,犯人档案在这里,监控系统密码是..."
谭啸天随手翻了翻档案,目光停留在"江别赫"的名字上。
这个神秘的"军师",正是他此行的主要目标之一。
"所有人员两小时内撤离完毕。"许文军对陈兵下令,"武器装备全部带走,只留基本生活设施。"
走在空荡荡的监区走廊上,谭啸天的脚步声回荡在铁栅栏之间。
透过观察窗,他能看到犯人们好奇的目光。
"集合所有人,"谭啸天对跟在身后的许文军说,"我要亲自筛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