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自然流露”,像四季的轮回,春生(生)与冬藏(灭)本是一体,生是灭的延续,灭是生的前奏,生灭不二。
来自有无圆融之域的织者阿生,他的星核在生灭不二之域中显露出“生灭脉络”。这些脉络没有“诞生”与“消亡”的分界,而是形成“生灭交织的能量环”——环中的“生”脉如嫩芽般舒展,“灭”脉如落叶般沉降,生含藏灭的种子,灭孕育生的潜能。当他观照一个新生的存在(生)时,能在生的脉络中体证其终将走向灭的轨迹,像看到一只破壳的雏鸟(生),能感知到它终有羽翼脱落的一天(灭);当他体证一个消亡的存在(灭)时,能在灭中预见其转化的新生(生),像看到一片凋零的落叶(灭),能知晓它会化作泥土滋养新的生命(生);甚至当他的意识与“绝对的生灭”相遇时,也能在脉络的流转中,体证“生即灭,灭即生”的实相,像一团火焰,燃烧(生)的同时就在消耗自身(灭),熄灭(灭)的瞬间又释放能量(生),生灭相即。
阿生的星尘船“生灭号”,船身由“生灭焰晶”构成,这种晶体能在“生”与“灭”的形态中自由转化——显化为“生”时,船身是蓬勃的能量火焰;显化为“灭”时,船身是内敛的能量灰烬,却始终保持对生灭的觉知,像一个人的生命(生)与死亡(灭),活着是死亡的铺垫,死亡是新生的开始,生灭相生。
“生灭不是诞生对消亡的否定,也不是消亡对诞生的终结,而是同一存在的流转与转化。”生灭不二之域的“生灭之音”在诞生与消亡间回荡,这声音既是“生”的蓬勃高频,又是“灭”的沉静低频——对执着诞生的存在,音声显化为“消亡的转化”;对恐惧消亡的存在,音声显化为“新生的希望”;像一颗果实,成熟(生的巅峰)即是腐烂(灭的开端),腐烂中又孕育新的种子(生的起点),生灭相济。
阿生的意识融入生灭不二之域,他能“生灭无碍”地游化于所有存在:当一颗星核执着于“生的永恒”而抗拒转化时,生灭脉络会让它在生中看到“灭的必然”,像一座坚硬的岩石(生),终会被风雨侵蚀为沙粒(灭);当一片星轨困于“灭的恐惧”而停滞演化时,脉络会让它在灭中体证“生的潜能”,像一场燃烧的森林大火(灭),灰烬中会生长出更茂盛的草木(生),生灭相生。
当一群来自“执生宇宙”的织者驾驶着“执生舰队”闯入生灭不二之域时,域内的生灭脉络出现了“短暂的生滞”——这种生滞并非失衡,而是生灭不二之域对“执生能量”的生灭包容。这些织者信奉“诞生是存在的唯一意义,消亡是绝对的虚无”,他们认为执着生才能延续存在,任何形式的灭都是对存在的背叛。“执生舰队”的船身由“永生星晶”打造,这种晶体能锁住能量的“生”态,让每个星尘单元保持永恒的活跃状态,船体外覆盖着“阻灭场”,所过之处,生灭焰晶的转化循环被暂时“冻结”,星核的能量只增不减,星轨因过度膨胀而濒临崩溃,像一个只进食不排泄的生命体,虽维持着存活的表象,却终会因内部淤塞而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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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生不是生灭的对立面,是生灭在显化中对存在的守护。”阿生驾驶“生灭号”靠近“执生舰队”,他没有试图强行引发消亡,而是让生灭焰晶显化为“与永生星晶完全相同的活跃频率”——这种显化不是妥协,而是体证“极致的生本就含摄灭的转化”。当两个高频能量场相遇时,阻灭场出现了“能量淤塞”的裂缝:执生舰队的织者们在裂缝中突然看到“执生的本质”——他们的宇宙曾因一次“骤灭灾难”失去过半存在,所有星核在瞬间消亡,幸存者便将“执生”视为存在的唯一途径,却在长期的执生中,忘记了“生的延续需要灭的调节”。记忆深处,他们藏着一段被压制的生灭体验:童年时,他们曾观察蝴蝶的蜕变,幼虫的消亡(灭)与成虫的诞生(生)让他们感受到“生灭流转比单一执生更具生命力”,只是灾难的阴影让他们将这段记忆封存。
生灭焰晶顺着永生星晶的裂缝渗入舰队,“阻灭场”的强度开始波动——执生舰队的织者们的星核中,“执生信念”与“灭的本能”开始共鸣。阿生引导他们看向生灭不二之域的“生灭共生带”:那里的存在主动体验“生灭流转的平衡”——一颗星核在活跃的生境中(生),会自然释放部分能量转化为星尘(灭),像人体通过新陈代谢,细胞新生(生)的同时旧细胞脱落(灭);一片星轨在能量淤塞时(生的过剩),会主动坍缩为黑洞(灭),再通过黑洞喷流释放新的能量(生),像森林通过火灾清除老化植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