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终曲是他们的帮名,所以当他们看见有人走来时,毫不犹豫地便拿起霰弹枪,要让来人猩红喋血。
“哟嚯!”最先发现的唇钉男激动地端起霰弹枪,狂扣扳机,生怕被队友抢走了人头。
五发子弹打空,他整个人兴奋得乱蹦狂笑,“呜哈哈!”
这种权力和暴力双重结合,肆意剥夺人性命的快感,简直比射胶还要爽上五十倍啊!
“该死的混蛋!”正在跨着腿亵玩的执法者见此情景,气得狠狠地踹向女人小腹,支离破碎的肢体像秋千一样晃荡,空洞眼眸下的面皮不断抽动。
轰!
长街亮如白昼,一道电光将女人炸得粉身碎骨。
刚才踹女人的执法者瞬间被波及炸断了双腿,趴在钢铁地板惨烈的哭嚎着,“我的腿!帮我止血!”
这一幕将其他六名执法者吓傻了眼,纷纷拿枪望向街道,刚才被枪击的位置,竟没有尸体!
断腿者撑地反弓着身体,失智地叫嚷:“听见没有你们这群杂碎!救我!送我去教会医院!”
但很快,他便惊得说不出话了。
两个带着鸟嘴面具的身影,如鬼魅般闪现在人群中,红灯在刀面荡漾波光,十二只手掌喷血截断,六把霰弹枪落地脆响。
在六人还为飙血的手腕而惊恐哀痛时,接着又是十二只脚掌被斩。
他们咚咚摔爬成一团,望着面具人瑟瑟发抖。
就连叫骂都丧失了勇气,死亡的恐惧如山岳般压碎了他们的脊梁,像一把棉签堵在了他们的喉咙。
康拉德开始了操作,从割取声带折断四肢开始,如同做手术般精准的在各个关节动手,留下千疮百孔的半死不活之物。
康特乐揭开面具,笑出森森白牙道:“你们现在感觉如何啊?”
默不能答。
最后父子共同望着迟早流血而亡的断腿男。
在对方失控呕吐时,康特乐一把抓出了他的心脏,扒开他的眼皮给他看了一眼,又塞了回去。
当马赛克双腿打着摆走来这人间惨境时,他的脸色已苍白若纸,但他只是咬着牙齿,便跟上前方早已非凡的康特乐。
他能感觉到他的人生就此开启了新的篇章,麻木的过往不再,接下来他将同样沐浴在血液中,坚强地活下去。
警报声已然拉响,康特乐直接左臂挽抱起马赛克,踏电疾驰。
康拉德突破音障率先冲锋,直指长街尽头天井结构的隔断站。
只见两杆重机枪伸出闸门,火光闪烁白烟炸响,大拇指粗长的子弹激射而出,若是击中常人肉体,仅是一颗便能拦腰打断破碎胸膛。
可青紫电光组成的密网却在一刹那间凭空出现在康拉德的身前,将所有子弹通通引爆。
康拉德穿破电与火的浪潮,瞬冲数百米,抬腿一脚正蹬封拦峡谷街的厚重金属闸门。
整座大门连带着墙壁轰然倒塌,四面都开裂藤蔓形的缝隙。
位于其后的机枪操作员直接被拍成肉酱,血脏溅射出海胆般的刺画。
搬运着弹链的执法者整个呆愣在原地,但午夜游魂不会给他们思考的时间。
刀锋挥舞着艺术的流畅感,砍进脖颈撕碎肋骨肺叶从左腰拖出,以确保他们能活着体会最后的痛苦。
推开井的另一扇门,他稍等片刻,接着再次向前杀出。
康特乐拎着马赛克紧随其后,以电流辅佐其突进,毕竟取弹壳也是件很麻烦的事。
四道关卡,一分钟不到便全部被摧毁,三人扬长而去,徒留满地残肢演奏苟延残喘的粗重抽气声。
这所有场景,都被摄像头捕捉,传导到了猩红终曲的下巢总部,钢颚被监控员紧急唤来,仔细地翻看录像。
那恐怖的力量,即使经过基因改造的暴行种都难以比拟,那速度,更是快得需要反复暂停观看。
他越看,越觉得熟悉,直到看见那青紫电流,被雷霆恶魔支配的恐惧再次降临在了他的肥硕的大脑。
尽管他心中暗喊一万个不可能,他仍是不得不直面现实,那场屠杀后坠入地底的两个恶魔,以不为人知的方法归来了。
他们这是在复仇!想摧毁猩红终曲!
他该去中巢汇报首领,可他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他不敢去,办事不力还引起损失的后果,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正在他内耗间,监控室的门被推开了,身穿铆钉服的壮硕男人摇晃着红酒杯走入,旁若无人地坐上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