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椅,手指轮流敲击桌面。
“钢颚,你知道吗,当我因为戒酒一周想庆祝着喝一瓶时,被某些陈年旧事所打扰,心里该是怎样的烦躁,你已经因此换了一条机械臂了,你难道想换把脑袋也换掉?”
“首领!我……”
男人的手迅猛地掐住钢颚脖子高举,望着其血涌上头,面泛青紫,“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个废物,你也根本处理不了这两个家伙,我来找你只是单纯的不开心,想让自己开心一下。”
他另一只手喝完红酒,将酒杯搁在桌面,腾出手后便一根一根地拔出钢颚下巴的钢钉。
鲜血在疮口汇聚,最后滴水成流,望着那血,他情不自禁的仰头张嘴去接,吞咽下腹。
“明明并不好喝,为什么我甘德尔就如此着迷呢?我知道了……”
他张开森森尖齿,一口啃爆了钢颚下颌骨,“因为生命!”
随手将钢颚的残尸甩掉,用浸满鲜血的手将大背头往后又薅了薅,迈着轻松愉悦的步伐笑着离开了。
“别让我碰到你们呦。”甘德尔回想着暂停画面上的那个男人,兴奋地打了个哆嗦,周围的物件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
一月时间匆匆即逝,五号巢都外挂满腌制肉条的营寨里,三人祥和惬意地吃完了早餐。
“我从来没想过不用拼死拼活工作就能吃饱喝足,巢都顶层的贵族恐怕也就这样了。”马赛克感慨道。
“那是因为老子养着你,滚去洗碗。”康特乐又说:“这世上没有任何生物,需要每天花费十六个小时以上用于觅食,除了人类和泰伦虫族。”
马赛克挠了挠坚挺的头发,“你说的那些剩余价值资本剥削之类的东西我听不懂,反正就是贵族在害我们对吧?”
康拉德点头认可,“总结得很精辟。”
此时整个人气质已然温和如水,又蕴含沧江般狂暴力量的康特乐站起身,“休息够了,该干正事了。”
康拉德摩拳擦掌,基因中摧毁罪恶的欲望失去按捺,如开闸的洪流般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