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收拾干净,却久等不来顾鹿溪,他急得用毛笔另一端搔搔后脑。“李平川,方才可去给贵妃传话了?”
隔着帘幕,李平川躬身回话,“回皇上,奴才方才已经传过话了。”
萧盛霖张望着,又不愿他这翘首以盼之态太明显,于是正襟危坐,“贵妃如何?”
李平川愣怔,他从正省府回来便在皇上的差遣下,马不停蹄地奔到贵妃娘娘那传话,期间皇上与贵妃娘娘之间的事情他一概不知,忽然问他贵妃如何,这太为难他了!
萧盛霖也思及到李平川的难处,只是方才他被贵妃吓得掩面后仰,这实在是太有损威风,不宜多提,他点拨道:“贵妃…面上如何?”
噢——李平川恍然大悟,皇上问的是贵妃娘娘心情如何。“回皇上,奴才给贵妃娘娘传话的时候,娘娘查着宫中账本,许是娘娘心里有所安排。”
话茬递给萧盛霖,他也迅速接上,“是吗?贺闻嘉与赵岘棠都离开了,朕想问问贵妃对护幼使一职的看法。”
“……”李平川刚在御书房站稳,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偏殿,“奴才拜见贵妃娘娘,皇上想召您问问护幼使一职,您方便前去吗?”
说实话,不是很方便,她想尽快把账本查完,那些漏税、贪污的挨个定罪。“午膳再讲。”
李平川一个人回到御书房,“回禀皇上,娘娘说,午膳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