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省府,不必本宫出面,你们也是尽其所能尽快破案。怎料阳奉阴违的本事是一套比一套厉害,一个时辰前,妇人于京南正省府府址敲登闻鼓,却只有小小府吏于府外接见,始终不见正省府府官……府爷?真是好大的老爷架子!”
“安年桥一事尚未查明,府吏便敢对外泄露此事,若这妇人是贼人的眼线,此际贼人早已转挪贼窝,逍遥自在去了!对民不仁,御下不严,独善其身,每月却领百两俸禄与各项津贴钱物,倒不若回乡养老去罢?!”
祝言肆额汗津津,“娘娘明鉴,正省府四府址的府官都是精挑细选,自从创办以来,上京申冤之人源源不断,处理案件时常熬到天际泛白,一个时辰前才是辰时,娘娘,府官也是人,禁不住这么熬着呀!”
顾鹿溪黛眉挟愠色,嫣唇愈发上翘,她继而问道:“那百姓传这府官不理事,还日日睡到日上三竿,又是怎么回事呢?”
祝言肆强自镇定,“空口白牙怎可污蔑朝廷命官?娘娘,您三思呐!一个时辰前的事情又怎会传得如此之快,莫要受小人之言挑拨,离间正省府与贵妃娘娘。臣昨日接旨后,便立即命四府暗中调查安年桥一事,他们再大胆也不敢在这时惫懒,臣请娘娘明鉴!”
顾鹿溪慢条斯理道:“哦?那就是你监管不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