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她在头顶作威作福,肆无忌惮。
顾鹿溪憋忍不住,终于笑出声来,笑得肩在抖,“哈哈哈…这滋味好受吗?”
“你坏死了!”萧盛霖一眼览尽她眼底的狡黠,心气儿都散了。而且,他如今是当爹的人了,终究是理智战胜。“好了,玩闹归玩闹,别动了胎气,乖乖睡觉,嗯?”
顾鹿溪又凑到他耳畔,娇腻腻地说道:“阿霖哥哥能睡着吗?”
萧盛霖贴贴她的脸,语气危险:“你看我能不能睡着?”
“哎呀,阿霖哥哥你这是讲的甚么话?”顾鹿溪推开他的脸,贴得近,容易热,她瞬间翻脸不认人,“宝宝说它好热呀,你可不可以松开我呢?”
萧盛霖再不甘不愿,也毫无办法,只能微微松开她,警告道:“溪溪,往后不许再说那种话了。”
顾鹿溪很不解:“哪种话?”
“寻别的姑娘,你想都不要想!”萧盛霖又生气了,再次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只有你,溪溪,我只要你。”
很明显,是萧盛霖误会了。
他好单纯喔。
顾鹿溪想看他在这一页的白纸上染上彩绘,她意味深长道:“这也不可以吗?”
她语焉不详,萧盛霖听完很茫然。
最终还是被顾鹿溪得逞。
她亲亲他的眼尾,吻去那粒细碎的晶莹。她是存了坏心思想看他狼狈,看他红着眼哭泣,可真看到了,又很心疼他……唉。
他们的墨发交缠,情意炽烈地交融,又在鼎盛的时候清醒压制。萧盛霖的鬓发凌乱地贴在颊畔颈边,顾鹿溪欣赏着他堕入沉沦的靡丽之态,抑制不住对他的爱怜,俯首在他唇上烙下一吻。
一切都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