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人号令?”
李丹青突然纵身跃上巨石,玄甲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又朗声地道:“盟主之位,当以实力定夺!”他双掌拍出“亢龙有悔”,掌风所至,方圆十丈内的树木尽皆折断。
耶律诗涵趁机射出三支透骨钉,精准钉入岩壁,拼成“盟”字。李丹青分析道:“赵某若得中原,下一个便是你们所谓的大汉的象兵!”目光扫过众人,抛出诱饵,说道:“北汉刘钧已遣太子刘继恩前来,闽国李仁达也将战船屯于福州港。”
他取出石飞扬的密信,再给出巨大的利益,承诺道:“移花宫愿出十万寒铁,助各位铸造兵器。”马希萼望着断木上凝结的冰霜,狡猾地笑道:“好!我楚地儿郎便与大唐赌这一局!”刘鋹收起铁链鞭,眼中闪过算计,再提条件,卑鄙地道:“但盟约需写明,战后南海商路归我南汉。”
谈判陷入僵局,而且很难破局,李丹青黯然神伤地告辞。
此时,赵匡胤已陈兵汴梁城外。他骑着汗血宝马,望着城头飘扬的宋字大旗,对石守信笑道:“李丹青倒是反应快。”忽然瞥见护城河上漂来的木牌,上面用朱砂写着“五国盟成,共诛赵逆”。
石守信握紧长枪,低声道:“陛下,要不要先发制人?”赵匡胤却取出一卷《隆中对》,书页间夹着李丹青少年时的画像:“当年在少林寺,这小子还偷看过我练太祖长拳。”
他合上书卷,眼中寒芒一闪,毒辣地道:“传令下去,打造‘神火飞鸦’,三日后直取荆南!”
……
洛阳皇宫内,李丹青展开最新战报。当看到“宋军研制火器”几字时,便对耶律诗涵道:“皇后,请丐帮飞鸽传书给移花宫,请父亲将‘天蚕功’的‘御火诀’送来。”他抚摸着玄霜刃的剑鞘——那是石飞扬临走前留下的,悻悻地道:“赵某,这一次,看你还能不能‘黄袍加身’!”
夜色渐浓,汴梁与洛阳的灯火遥遥相望,宛如两颗对峙的星辰。几个月后,长江中游的赤壁古战场,硝烟再次弥漫。赵匡胤的“神火飞鸦”如黑云蔽日,铁制的鸦身拖着火尾,砸向荆南水军的战船。
高季兴的“楼船都”在火海中哀嚎,竹制的船板遇火即燃,士兵们跳入江中,却被宋兵的钩镰枪拖入水底。`第`一\墈`书^惘\ _已¢发?布~蕞¨欣,漳*洁.“南楚的象兵怎么还不到?”高季兴怒喝一声,挥舞着泼风刀,将一名宋兵劈成两半。
忽然,江面传来震天的象鸣——马希萼的象兵踏着浮桥冲锋,象牙上绑着的火把点燃了宋兵的火药桶。爆炸声中,石时岳的“百胜刀法”如滚雪翻浪,一招“荡魔云”劈出,将三名宋将扫落江心。
就在此时,宋军阵中飞出数十道黑影,个个手持链枷,铁链上缠着浸油的麻布。
“是大宋‘伏魔院’的死士!”耶律诗涵惊叫一声,赶紧弯弓搭箭,天狼箭穿透三名死士咽喉,却见他们伤口处冒出绿烟——竟是中了“化尸散”。
忽然,一声长啸划破长空,石飞扬踏着冰浪而来,玄霜刃挥出“帝天狂雷”,化冰为雷,攻至宋军的“神火飞鸦”,爆发出漫天冰火。
他周身肌肤透明如玉,暗运“移花接玉”神功,将飞来的火箭尽数反弹,射向宋军旗舰。
李丹青又惊又喜喊道:“父亲,您来的太及时了!呵呵!”双掌随即拍出“飞龙在天”,真气如江河汇海,在江面掀起滔天巨浪,将宋军的火攻船尽数掀翻。
长江南岸的赤壁古战场,残阳如血,将滔滔江水染成赤红色。
石飞扬银发飞扬,玄霜刃随意斜挎腰间,琉璃眼眸倒映着燃烧的敌船,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调侃地道:“小子,你爹的‘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还没退步吧?”
话音未落,周身寒意骤然暴涨,方圆十丈内的江水瞬间凝结成冰,碎裂的敌船残骸被冻在晶莹剔透的冰壁之中。李丹青一袭明黄龙袍猎猎作响,少年帝王的面容上难掩钦佩,翘起拇指赞道:“父亲才是真英雄!这等神功,当真惊天地泣鬼神!”他转头望向身后众将,眼中精光闪烁。
“哈哈哈哈!”众将见状,轰然大笑,声浪直冲云霄。老将王测率先振臂高呼:“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顿时,呼声此起彼伏,惊起江面无数鸥鹭,连对岸的曹军残部都忍不住探头张望。
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太久。当夜,一封加急密报送至李丹青案前。烛火摇曳中,少年帝王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赵匡胤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攻打南楚和荆南,实则亲率宋军精锐突袭北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