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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山顿时变成人间炼狱。真丐帮弟子的“打狗棒法”刚猛凌厉,却挡不住假弟子的人海战术;铁掌帮援军的“铁沙掌”拍碎了敌人的头颅,回头却发现误杀了点苍派的信使;曲非烟带着日月教徒赶来支援,“吸星大法”吸来的内力却引爆了对方体内的“化功散”,连她自己也被震得口吐鲜血。
石飞扬赶到时,正见李豪被三名假弟子围攻,泼风刀卡在一人的咽喉里,另一人的刀已劈到他头顶。
石飞扬紧急施展“移花接玉”神功!指尖轻轻一引,那刀竟转向劈碎了假弟子的头骨。
他周身寒气迸发,飞速运转明玉功“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冻结了整片山道,正在厮杀的众人瞬间僵住——他们的兵器上都刻着相同的暗纹,那是潘仁美亲兵营的标记。
“都住手!”石飞扬暴喝一声,“惊目劫”应念而生,琉璃眼眸射出冰寒光芒。僵住的众人突然惨叫起来,假弟子的脸皮在冰寒中剥落,露出禁军的甲胄;真弟子们则看着手中兵器上的暗纹,面如死灰。
紧接着,石飞扬又施展“帝天狂雷”,化冰为雷,攻至敌身,如雷般爆炸起来。冰雕碎裂,真相随着飞溅的冰棱传遍君山——所有的仇恨,都源自宋廷那只看不见的黑手。
暮色中的君山尸横遍野,各派弟子的尸体交错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叶无缺的长剑插在陆乘风脚边,两人的手掌同时按住了一名假弟子的尸体,撕开衣襟,露出相同的龙纹刺青。曲非烟的圣火令与李豪的泼风刀并排而立,刀光火影映着满地宋廷禁军的尸体。
“是赵光义的奸计。′顽~夲·鰰·颤~ ′首~发~”陆乘风悲哀怒吼,他的铁掌在石桌上拍出道深痕,掌血滴在“铁掌震天南”的匾额上,晕开一朵血色梅花。叶无缺收起长剑,剑尖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真诚地道:“我点苍派愿与铁掌帮化干戈为玉帛,共讨国贼。”
曲非烟的圣火令突然指向西方,颤声道:“潘仁美的大军就在山下,他想等我们两败俱伤,好一网打尽!”石飞扬的缅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将各派信物——点苍的剑穗、铁掌的掌印、日月教的圣火令、丐帮的青竹杖——摆在祭坛上,周身玉色真气流转,朗声道:“从今日起,江湖再无门派之分,只有抗宋义士!”
山下的宋军营帐里,潘仁美正举杯庆功,王继恩派来的信使刚带来赵光义的嘉奖令。
突然,帐外传来震天呐喊,他掀帘看去,只见无数火把如长龙般蜿蜒而来,火把下的旗帜五颜六色,却都系着相同的青布条。
最前方,石飞扬的银发在火光中飞扬,缅刀划出的“斩轮回”刀气,已将营门劈成两半。顿时,潘仁美的联营在夜风中抖如筛糠。
紧接着,石飞扬握着缅刀,挥舞百胜刀法之“观沧海”刀气如钱塘怒潮席卷而来,九十三名宋兵连人带甲被劈成无数段,内脏混着碎甲片溅在“天策军”的帅旗上。
陆乘风的铁掌带着风雷之声拍向中军帐,“铁掌水上飘”的轻功让他足不点地,掌风扫过之处,帐篷如纸糊般碎裂,露出里面惊慌失措的传令兵。
他反手一掌印在那兵胸口,竟将人活生生拍进帅案,檀木桌板迸裂的木屑混着血珠飞溅,正好打在潘仁美刚举起的酒杯上。
“陆乘风!”潘仁美惊叫道,其亲卫抽腰间长剑格挡,剑招却是“华山剑法”中的一招“苍松迎客”——他竟暗中招揽了华山派叛徒。
陆乘风冷笑一声,铁掌变掌为爪,使出“锁喉功”扣向对方咽喉,指节深陷之处,突然涌出黑血,不由讥讽道:“你中了唐门的‘七星海棠’,还敢逞凶?”
转身时,却发现已经不见了潘仁美的踪影。
叶无缺的“点苍剑法”已杀至帐外,剑尖挑起一名宋兵的发髻,剑穗银铃在惨叫中乱响。他瞥见西南角的弩箭阵,便扬声道:“曲少教主,借圣火一用!”
曲非烟心领神会,圣火令划出赤色弧线,火焰如长鞭缠住弩机,瞬间燃起熊熊大火。被烧得通红的弩箭射向夜空,反倒成了指引义士们的信号。
李豪的泼风刀与“秋水无痕剑”在敌阵中织成银网,“泼风九式”中的一招“狂风骤雨”让宋兵难以近身。他一刀劈开校尉的护心镜,却见对方怀中掉出半张密信,上面“夜袭丐帮,嫁祸点苍”八个字墨迹未干。
顿时,怒火直冲灵台,他剑刀齐出,将那校尉连人带甲劈成两半,内脏在月光下蒸腾起白气。
王继恩在汴梁城的密道里狂奔,怀中的“子母同心蛊”母罐烫得惊人。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