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好些日子没见了。
顺公公大老远就呼喊,呼声轻快
“陛下!陛下!老奴有喜!”
顺公公搞怪的样子让李压宸乐了一下:“说来听听”
顺公公拿出一封信件:“陛下!百里加急,丹阳县、汝阳县还有灵州的信!”
分别是岑知郁、李明玉和李明安的。
一共三封。
李压宸眼睛一亮,有什么比情人和亲人一起来信更令人高兴的?
她先拆了李明玉的信。
——皇母安,皇母给的十亩地明玉己收到,第二天有人找我买田,抠抠搜搜二两银子就想买本公主的田!儿气愤不己,揍之!
晚上来了一群人,要拿孩儿去官府问罪,随地乱尿的同乡明为帮忙,但是只会蠢驴似的给人添乱,孩儿没能打的过,不得己入狱,狱中有人霸凌,孩儿怒揍之,胜为老大。
县令清明,奈何买田者势大,孩儿不忿,怒斥县令不作为,堂上殴打买田者,得知其姓王。
常年霸占百姓田产,势力众多,百姓苦他久矣。
母皇曾言,人多力量大,比起道理,人更喜欢拳头,孩儿深以为然,决定汇集所有可利用的力量,虽然他们懦弱胆小,但是种田人一把子力气尚有可取之处。
孩儿决定操练他们,夺回王家霸占的田地,将王家捶死地底方为解决之道。
现被通缉,打算带着狱中收拢的小弟投靠老师,母亲勿念。
李压宸:“……”
一腔怒火心头起,仔细一看似自己。
手在抖筋在跳,恨不能一步十万八千里,抓回逆女棍棒伺候!
她深吸口气,压压火,打开了岑知郁的信。
——陛下,局势尚可控,山中有贼,兵否?
李压宸:“……”
她怎么不知道‘兵’,竟是个动词了?
李压宸撇开这些糟心的,打开李明安的信。
不是李明安的信,是李利泽抽空给她汇报的关于李明安的情况。
通篇五个字
——陛下,您儿子,好像、似乎,想谋反。
李压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