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7万元,相差15倍。根据刘铭自己前世记忆,2022年较1997年收入应该是涨了十倍以上。所以一银元至少应相当于2023年的200-300元。
在这三十年代的北平,条件相当好的旅馆一晚不过两三元钱,至少能买六斤好猪肉,能吃两份西餐。上海白领的月薪在50元左右,工人收入不过二十来元。
在商品经济极不发达的三十年代河北农村,一个最好的长工一年工钱二十个大洋,三五个大洋就能经营一个类似豆腐摊类的小买卖养家糊口,50个大洋,实在是笔巨款了。
家里出了事,娘俩个抱头痛哭了一天。晚上刘家三人过去,听说娘俩连午饭都没吃,两人哭变成了西个女人落泪。
也就从那天起,两家午饭、晚饭合了伙。二婶家出的粮多些,刘铭提供的肉食,小婵提供厨艺,皆大欢喜。
“哥,今天收获怎么样?”刘二叔的小女儿刘莉八岁了,假小子一个,最喜欢和这个邻家哥哥玩,一进屋就往刘铭身边凑。
刘铭一手将小姑娘与自己隔开,“女侠,求放过,你这是去哪行侠仗义了,这身土。”
“娘,你看他啊,又欺负我。”这是在向刘母告状。在刘庄称呼较亲的伯父的妻子娘或大娘。关系近的叫娘,远的叫大娘。称呼母亲叫妈。
小姑娘一边求援,一边手脚并用的回击着。
妯娌两个一边看着小儿女打闹,一边聊着村里的八卦。因刘庄太小了,又与古井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这里的人一首是把自己看作古井村的人的。
在逗弄小姑娘间隙,听刘二婶说到古井村西头的王栓子欠了冯家赌坊的钱还不上,今天早晨把姑娘卖了,王栓子媳妇上了吊,好在发现及时,让人救了下来。不是荒年,卖儿卖女在农家院里是大逆不道的极惨之事。
说着王栓子怎么去赌坊先赢后输,变卖家产,沉溺其中。二婶就又想起了二叔的混账行为,又大哭起来。小姑娘也赶紧凑过去和刘母一起去安慰二婶。
吃完午饭,送走二婶母女,视而不见了二婶发的信号。小婵收拾饭桌。刘铭劝导着母亲午睡后,和小婵打声招呼,刘铭就出门上了山。
顺着刘庄通往岭南的路向上走了百多米,转回身,看到村里和周边都没有人踪,刘铭转向东行二三十米,矗立着一块高有近两米,长三米多、宽两米多的大石头,石面光滑如镜,石质坚硬,与山一体。
石头东侧是一人多高的十几簇荆条,最粗处有小孩子手臂粗了。虽是冬末春初,但枝条仍茂密如织。
西处张望下,见没有异常,拨开荆条,刘铭钻了进去,里边是个深五米多,窄口宽肚的山洞。最宽处两米多,进口处有两米多高,向里逐渐变矮,低点也有一米高。
这是刘铭一次想试试身手,徒手追野兔时发现的。当时兔子在这一个急转弯,刘铭抓住荆条借力才发现这里竟有个山洞。
在山洞中部靠左侧,胡拉开浮土,掀起石板,看看里边前几天挖好的足够放下一个装满的面袋的深坑。再原样复原。
站在洞口确认即使有人误入,也不会发现那个坑。这才原路返回。
去自家和二叔家地里转了转,小麦己有返青迹象,再有十来天就得浇返青水了。旱地己有明显的化冻。
吃完晚饭,让小婵伺候老妈睡觉后,就去关好大门,回自己屋了。
这才是这年代农村人的常态:早睡早起。即使到后世七八十年代,有了电灯,没事去人家串门,过了八点还不走,都叫屁股沉。
坐在桌前,就着油灯,拿出纸笔,对制定好的进出路线再小加修正,力求完美。又把夜行衣、布袋、手套、飞抓、刷子、前两天从妈妈那顺来的黒丝袜、火柴、迷香、两把匕首、一把押满子弹的撸子、一块加料的特制兔肉、一个包着烙饼鸡蛋的油纸包、一个装满温水的锡酒壶都一一确认。确保都没问题后找出一块布包了,放到一边。抓紧时间上床休息。
闭眼靠在被摞上小睡一觉,打开怀表,这也是当年山西随师父实习时的战利品,快十点了。
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