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你藏在储物袋里的灵谷饼。"
邵宇还欲追问,宁识却已转身。她临出门前突然顿住,回头深深看了邵宇一眼:"三师兄,这同福楼里的东西别乱吃。我走啦。"
月光透过窗棂,在她离去的背影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宛如一张逐渐收紧的网。
宁识转悠了半天愣是没找着楼寒江半片衣角,正嘀咕着"这厮属耗子的吧",忽听后院传来一阵熟悉的抽泣声。
"哟~这不是咱们佛门之光渡尘小师父嘛!"宁识抱臂倚在门框上,看着眼前壮观的上百桶夜香,以及站在"芳香四溢"中央、僧袍下摆沾满可疑污渍的小光头,"您这是在...修习闭气禅?"
渡尘一见她,眼泪鼻涕顿时糊了满脸:"阿识!这差事简直不是人干的!"他刚想扑过来诉苦,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又讪讪地退后两步,"小僧的手...已经腌入味了..."
宁识憋笑憋得肩膀直抖,从袖中摸出个香囊远远抛过去:"接着!你这味儿,怕是连佛祖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渡尘手忙脚乱接住香囊,委屈巴巴地挂在腰间:"你还笑!方才那陈婆子说,要是倒不完这些..."他指了指一眼望不到头的夜香桶,"明天就让我去刷茅房!"
宁识往渡尘怀里塞了包吃的:"赶紧滚回去洗洗睡吧,我去找你们管事的讲讲道理聊聊天。"
渡尘抱着油纸包,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可、可是那婆子凶得很..."
"啧,"宁识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你当我是什么善男信女?"她眯起眼睛,指尖不知何时多了根银针,"我干了一下午的活儿,气儿都没出撒呢。`l^u_o¢q`i\u.f_e?n¢g~.¢c^o¢m′"
渡尘被她这笑容吓得一哆嗦,抱着油纸包一溜烟跑了。跑出老远还能听见他带着哭腔的喊声:"阿识你悠着点儿!别闹出人命啊!"
最终,宁识用三十头灵猪肉成功收买了自家那只贪吃的小神兽。
"坨坨~"她笑眯眯地晃了晃手中的肉干,银白色的小松鼠立刻扑棱着琉璃翅膀飞过来,"帮姐姐把这些"好东西"藏起来好不好?"
小胖坨子抱着肉干啃得正欢,闻言抬头看了眼那壮观的上百桶夜香,琉璃色的翅膀顿时僵住了。
"再加十坛蜜酿。"宁识眨眨眼,"等回去给你买新出的坚果大礼包~"
坨坨纠结地搓了搓小爪子,最终在美食诱惑下屈服了。只见它翅膀一展,洒落点点星辉,那些夜香桶竟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搞定!"宁识满意地拍拍手,魇心魔这老东西,且着收她这份大礼吧。
她在储物戒里舒舒服服泡了个花瓣浴,美美地睡到凌晨。趁着月色正浓,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四楼姑娘小倌们的住处。
"咚咚咚——"细微的敲门声让屋内两人瞬间绷紧了神经。谢梦桐抄起桌上的茶壶,月栖梧则死死攥着刚卸下的珠钗,两人如惊弓之鸟般紧盯着门板。
"谁?"谢梦桐压低声音,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是我。"
听到宁识的声音,月栖梧长舒一口气,连忙拉开门缝。见走廊空无一人,她一把将宁识拽进屋内,又迅速将门栓扣死。
"阿识!"月栖梧声音发颤,指着地上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这两个登徒子怎么办?他们方才还想..."
宁识蹲下身,利落地在两人身上摸索。随着"哗啦"两声,她将翻出的灵石袋抛给二人:"明早婆子来查,你们只管交灵石,就说客人半夜溜了。"她顿了顿,看着两人仍紧绷的神色,又补充道:"放心,他们记不得今晚的事。"
说罢,她一手一个拖着昏迷不醒的客人往外走。门刚合上,就听见坨坨兴奋的"吱吱"声——一口一个,那两个倒霉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咱就是说丧葬一条龙太贴心了。
林景川和墨少洲听到熟悉的敲门节奏,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墨少洲顺手解开布下的警戒结界,林景川则收起了枕边的短剑。
宁识推门而入,目光扫到墙角两个鼻青脸肿的"人形物体"时,嘴角抽了抽:"我让你们弄晕他们,没让你们往死里招呼啊。"
墨少洲懒散地靠在窗边,指尖把玩着一枚铜钱:"下手重了点。你打算怎么处理?"
宁识原本想说一句填粪坑,但是一想到填的实则是某个胖坨子…立刻改口"扔街上呗。"宁识掏出两个鼓鼓的钱袋抛给他们,"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