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琐,妾身才懒得理会。”
她眉梢微挑,语带促狭,“反正王上红颜知己众多,不如就从文书室里日渐能干的蛇姬姐妹中挑一个?”“她们近来可是把政务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条呢。?~/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说到最后,凌月眼尾轻扫过丈夫的面容,又吃起醋来,“也不知道这两个浪蹄子,这般卖力表现,究竟要给谁看。”斗牙瞧着三两句话,就要牵扯到其余女人,都快成为醋坛子的爱妻,眼底浮现宠溺的笑意。他明智地略过这个危险话题,将空碗搁在一旁,正色道。“有功必有赏,有过必有罚,奴良滑瓢如今已是扬州军主,若要再擢升,便只有三个去处——州域知州、九卿之一的奉常卿,或是入军机阁。”凌月发泄过小性子后,也是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在体贴地献上了香吻后,她用着娇媚的语气道。“奉常卿我记得职责是主持神社与祭祀,王上打算安排巫女或者族内祭祀担任,奴良滑瓢可满足不了要求。”“的确如此。”斗牙扶着爱妻调整坐姿,让她靠得更舒适些后,才颔首道。“奉常卿一职,我本属意森罗城的奏子。”“可惜她以‘城中小巫女不可缺少巫女老师教导’为由,婉拒至今。”他的语气有些波动,“倒显得我这王城是什么龙潭虎穴,来了便走不得似的。”凌月伏在丈夫胸前,闻言悄悄翻了个白眼——可不是么?有你这个超级大色魔在这里,哪个清白女子敢来?能来的,都是别有目的。奏子不畏斗牙强权,倒是让凌月欣赏起来。她葱白的指尖在丈夫心口画着圈,“奉常卿可不能一直缺着,奏子巫女不来,换人便是,族内的老祭祀,不也行么?”凌月扬起头,语气幽幽,“还是说年轻貌美的巫女,更加让王上感到身与心的愉悦呢?”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斗牙出手了。“呀!”丰腴之地忽然受到偷袭的凌月发出一声娇呼,抬眸只见斗牙跟没事人一样,转移了话题。“知州一职,奴良滑瓢符合大妖怪的硬性条件,政务之事,也有门客进行辅佐。”斗牙分析道,“加上招揽八咫乌与斩杀饕餮的功勋在,晋升知州名正言顺。”他掌心不着痕迹地抚过凌月后腰,语气却正经得很,“若调入军机阁,也能人尽其才。”凌月咬着唇瞪他,偏偏浑身发软,只得将脸埋进丈夫胸膛,“王上,说正事呢……”“正事不是在说着么。”被妻子美态撩乱心灵的斗牙,低笑一声,“干脆让奴良滑瓢自行选择好了,也算是对他潜力的认可与积极的优待。”想到后续的滑头鬼祖孙三代,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犬大将一家的翻版。只是整个东岛的剧情,被各方搅得乱七八糟,也不知道奴良滑瓢,是否还会娶上人类女子。(倒也能看看所谓的剧情收束力,能否影响到我。)斗牙的思绪飘飞,忽然臂弯一沉,低头就见怀里的妻子神色痛苦,面色苍白起来。“斗牙...”她喘息着仰起脸,金眸里盛满痛楚与期待,“杀生丸...我们的孩子,要来了...”所有关于剧情的盘算瞬间粉碎。斗牙打横抱起妻子,妖力震碎了天守阁的琉璃窗——此刻什么王图霸业、什么命运收束,都比不上掌心传来的这份重量。“传太医卿——!”当蓬莱山辉夜拎着药箱瞬移而至时,屋内的月白幔帐内已浸满冷汗的幽兰馨香。只见凌月银牙紧咬丝帕,额间碎发已被汗水浸透,却仍倔强地不肯呼痛。斗牙半跪在榻前,任妻子抓得臂甲变形,神色慌乱。“王上还是出去等吧。”同样是第一次当产婆的辉夜,回想着之前准备的《产婆一百问》,绷着精致的脸蛋,不容置疑地将斗牙推出产房,“你在这里,凌月反倒放不开。”“那就交给你了,辉夜!”结界闭合的刹那,斗牙听见妻子压抑的痛呼。被结界隔绝在外的斗牙,僵立在廊下,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何为紧张惶恐。他金瞳竖成细线,盯着窗纸上摇曳的身影。发现时间在妻子撕心裂肺的痛呼中,竟是如此的粘稠漫长。斗牙深呼吸几口气,掌心按上腰间天生牙的刀柄。有这柄起死回生的圣刀在,凌月母子最后必然是安然无恙。可其中的痛苦——“杀生丸那个混蛋小子,出生后就将他丢到外面好了。”“反正也死不了。”因为妻子的痛苦,斗牙对杀生丸生起了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