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灵之气。
放进滚烫的鸡汤里稍微一烫,不仅能增加一抹亮色,还能带来一丝独特的清爽口感,中和鸡汤的醇厚。
“再稍微炖一会儿,等蘑菇和青玉菜的味道都进到汤里,就可以开吃啦!”林石头自言自语道。
盖上锅盖,让它们在里面再亲密接触片刻。
蘑菇的极致鲜味和青玉菜的清冽之香,迅速与鸡汤的醇厚肉香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这下可好,那香味儿,简首是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浓烈,却不带丝毫的油腻和膻腥。′5-4¨k`a_n^s\h,u,.\c¨o/m·
霸道,却又带着一丝丝的清甜和回甘。
悠悠地,顺着冬日里微冷的北风,肆无忌惮地在整个大院里弥漫开来。
此时此刻,95号院的住户们,大多都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或在家里歇着,或在院子里拾掇着什么。
前院的阎埠贵刚从外面回来,正坐在自家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他的老旱烟。
心里盘算着晚上是吃糠窝窝,还是喝点棒子面粥省粮食。
冷不丁,一股子钻鼻的肉香就飘了过来。
“嗯?”阎埠贵抽烟的动作一顿,鼻子下意识地用力嗅了嗅。
“什么味儿啊这是?”他嘀咕着,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往隔壁林石头的94号院方向瞟。
“好家伙,这……这是炖肉的香味啊!而且,指定是鸡肉!”
阎埠贵年轻时候也在饭馆帮过厨,对吃食的门道还是懂一些的。
这股子纯粹又勾人的肉香,错不了!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里头那叫一个酸啊。
“这个林家小子,真是邪了门了!”
“他哪来这么多钱?哪来这么多票?”
“三天两头地不是鱼就是肉,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得糟蹋多少好东西啊!”
他越想心里越不平衡,手里的旱烟袋都快被他捏变形了。
“他爹的,真是馋死我老阎了!”
中院的刘海中,正背着手,挺着他那略微发福的肚子,在院里溜达呢。
他这是在享受他身为二大爷,身为“管事儿大爷”的权威和派头。
突然,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肉香,首往他鼻孔里钻。
刘海中脚步一顿,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几分不悦。
“哼!又是隔壁林石头那小子!”他心里明镜似的。
“这小子,也太不知道收敛了!”
“天天这么大鱼大肉地吃着,还故意把香味弄得满院子都是!”
“这不是诚心馋人,故意显摆他日子过得好吗?”
“这叫什么?这叫小人得志!”
刘海中越想越气,觉得林石头的行为严重破坏了院里的“和谐”气氛,也挑战了他这个管事大爷的“权威”。
可气归气,那股子香味实在太霸道了。
饶是他刘海中努力想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可喉咙还是不争气地滚动了一下。
“这个……这个味儿,是真他娘的香啊……”他心里不得不承认。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刘海中给自己找了个“视察”的由头,脚步不由自主地就往94号院的方向挪。
后院的许富贵家,此刻正上演着每日例行的“父慈子孝”。
许富贵正指着许大茂的鼻子数落:“你个小兔崽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我惹是生非!”
“你看你那鸡窝,让你打扫干净点,你糊弄谁呢?”
“再看看人家隔壁!闻见没有?人家又吃上肉了!”
许富贵也闻到了那股子要命的肉香,心里酸得冒泡。
他这一辈子,就好个面子,也好占点小便宜。
可自从林石头来了,他是一点便宜没占着,反而天天闻着肉香受折磨。
许大茂今年才十一岁,正是半懂不懂,又馋嘴的年纪。
他被他爹骂得缩着脖子,可鼻子却不听使唤地一个劲儿往天上拱。
“爹,这味儿……可真香啊!”他砸吧砸吧嘴,眼睛里冒着贼光。
“肯定是林石头那小子又在做好吃的!”
“哼,等我长大了,力气比他大了,非得把他家的肉都抢过来不可!”许大茂在心里暗暗发狠。
他可还记着上次丢鸡,被林石头当众打脸的事儿呢。
而此刻,与95号院一墙之隔的94号院里,却是另一番温馨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