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桥本如断线风筝般向后撞去,重重砸在墙上。
"给老子听好了!"
赵伟学咬牙切齿地吼道,"老实交代,这个人你认识吧?"
说着,他将谢婉婷的照片猛地举到桥本眼前,"她被关在哪里?
别逼我动手,否则,我马上送你去见你们那狗屁天照大神!"
桥本轻蔑地瞟了眼照片,狠狠啐了一口:"你这蝼蚁,竟敢冒犯帝国勇士!
若死亡能让我拜见天照大神,那是我的无上荣光!"
尽管桥本嘴硬,但他看到照片时那一瞬间的惊讶,还是没能逃过赵伟学锐利的眼神。
赵伟学心中笃定,这家伙一定知道谢婉婷的下落。
赵伟学突然放缓了语气,眼中闪过一丝假意的温和:“只要你说出这个女人在哪里,我保证放你一条生路。”
他刻意放轻声音,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目光却如鹰隼般死死盯着桥本。
桥本仰头发出一阵刺耳的阴笑,嘴角扯出扭曲的弧度:“可笑的支那人!
你以为几句花言巧语就能骗到我?”
他剧烈咳嗽着,嘴角溢出鲜血,却仍恶狠狠地瞪着赵伟学,“我就算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你这种只敢背后偷袭的卑鄙小人,根本不配和皇军正面交锋!”
“卑鄙?”
赵伟学突然嗤笑出声,眼中满是讥讽。
他一把揪住桥本的衣领,将人提得几乎悬空,“南京城三十万冤魂还在地下哀嚎,你们在村子里烧杀抢掠时,怎么不觉得自己卑鄙?
用活人做细菌实验时,怎么不觉得自己卑鄙?”
他猛地将桥本摔回马桶上,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刺耳,“和你们比起来,我这叫以牙还牙!”
桥本被撞得闷哼一声,却仍梗着脖子冷笑:“失败者永远只会找借口……大日本皇军的荣耀,你们这些蝼蚁永远不懂……”话音未落,赵伟学突然抄起墙角生锈的铁管,重重砸在桥本身侧的墙壁上。
飞溅的墙灰落在桥本脸上,惊得他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我没耐心和你扯皮。”
赵伟学将铁管抵在桥本喉间,冰凉的触感让对方瞳孔微缩,“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谢婉婷在哪里?”
桥本盯着眼前寒光凛凛的铁管,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扯出一抹挑衅的笑,血沫顺着嘴角滑落:“有本事就杀了我……天皇陛下会为我报仇……”
“好,那我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赵伟学眼中闪过狠厉,铁管突然转向,狠狠砸在桥本膝盖上。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后,桥本发出凄厉的惨叫,却仍在破口大骂:“支那人……畜生……”
赵伟学青筋暴起的右手如钢钳般掐住桥本的咽喉,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桥本的双腿在马桶上徒劳地蹬踹,喉间发出浑浊的咕噜声,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迸出。
赵伟学将脸凑到他面前,呼出的气息裹挟着怒意喷在桥本脸上:“说!
谢婉婷到底在哪?
不说老子把你骨头一根根碾碎,让你在这臭水沟里烂成蛆虫!”
桥本被掐得面色青紫,涣散的瞳孔突然闪过一丝狡黠。
他艰难地眨动眼睛,做出示弱的姿态。
赵伟学警惕地眯起双眼,指腹却缓缓松开压迫的力道。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桥本突然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扯着残破的嗓子嘶吼:“来人——”
怒吼声尚未完全冲出喉咙,赵伟学的膝盖己经狠狠顶在他小腹上。
桥本佝偻着身体剧烈抽搐,赵伟学趁机再次扼住他的咽喉,这次首接将人抵在墙面上。
潮湿的霉斑在桥本后背晕开深色痕迹,赵伟学咬着牙一字一顿:“给脸不要脸?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这喉咙能撑住我多少下!”
说着另一只手攥成铁拳,重重砸向桥本的太阳穴。
鲜血顺着桥本的眉骨流下,染花了他半张脸。
但赵伟学没有停手,雨点般的拳头接连落在他口鼻处。
当桥本彻底瘫软成一滩烂泥时,赵伟学扯过一旁的毛巾,狠狠塞进他嘴里:“想死?
没那么容易。
我会让你在清醒中,看着自己的指甲、牙齿、骨头......一点点变成碎渣。”
赵伟学抹了把额角的汗,看着瘫在马桶上的桥本。
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