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满是青紫瘀伤,嘴角不断溢出带血的泡沫,呼吸像破旧风箱般断断续续,可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仍闪烁着挑衅的光。
"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赵伟学扯下皮带,将桥本的双手反绑在水管上,又扯下窗帘撕成布条,蒙住他的眼睛。
厕所里顿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有头顶漏水的滴答声,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他开始用冷水一桶接一桶地泼在桥本身上,刺骨的寒意让对方不断抽搐。
可每当桥本意识模糊时,赵伟学就用烟头烫他的指甲缝。
剧烈的疼痛又让桥本猛然清醒,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
"最后一次机会。"
赵伟学将一把生锈的匕首抵在桥本大腿动脉上,"说不说?"
桥本的睫毛剧烈颤动,嘴角却艰难地扯出一抹笑,血沫顺着下巴滴落在刀刃上。
赵伟学突然冷笑一声,收起匕首。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盐,均匀地洒在桥本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
剧烈的刺痛让桥本疯狂扭动,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毛巾都被他咬得稀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桥本的叫声渐渐变弱,最后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赵伟学扯下他眼前的布条,只见桥本眼神涣散,却仍倔强地偏过头去。
"好,很好。"
赵伟学突然平静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笔尖对准桥本的指甲,"既然你这么喜欢当硬汉,那我就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随着钢笔缓缓插入指甲缝,桥本发出凄厉的惨叫,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吐露半个字。
接下来,在这狭小逼仄的厕所里,赵伟学用尽各种办法。
可无论怎么折腾,桥本都紧咬牙关,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到最后,即便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不可闻,他眼中依旧透着顽固与嚣张,坚决不肯透露半点有关谢婉婷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