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财最是好发,不过皇上此时不免细想,年羹尧征战多年,到底是唯有这一次是这般行事,还是每次都是这般?
华妃那如流水一般的银子是不是都是这样来的。
年家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自己这个君上,年家效忠的到底还是不是朝廷?
此时皇上不由得庆幸,好在华妃没有子嗣,不然自己这个皇位怕是都要坐不稳了。
“跪地迎接!看来年羹尧确实居功自傲,言官所言并不是无中生有。”
皇上沉声开口,心里己然给年羹尧下了定论。
年羹尧行事如此跋扈,朝中自然也有看不惯他此举的言官,只是皇上看重年家,所以从前并未严处。
听到皇上这么说,夏刈的身子伏的更低了。
他跟随皇上多年,自然知道皇上己然动了气,或者说,在皇上听到年羹尧要求官员跪地迎接的时候,便己经动怒了。
前朝臣子唯有官位高低,但都为人臣,身为人臣,是不用对旁人跪地迎接的,唯有在面对皇上的时候,才需如此。
年羹尧竟然让百官跪地迎他,此举实在是僭越至极。
“皇上明鉴,奴才一路巡察,年羹尧确有大不敬之举,至于如何发落,还得皇上定夺。”
身为血滴子,知道很多糟心事,更知道皇上对年家的忌惮之心早己不是一两日了。
如今年羹尧行事如此不检点,这便是逼着皇上提早对年家动手。
“你且下去好生探查此次西北之事,无论大小,朕都要知情。”
皇上沉声开口,闻言,夏刈恭敬的应了一声,很快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