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恰到好处的忧伤之色仿佛己经明了了所有的事情,嘴里喃喃开口说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弄成这样。”
“为惠贵人安胎的太医可在?惠贵人身边的宫女又是怎么照顾主子的?”
见皇后生气,刘畚连忙开口说道,“皇后娘娘恕罪,皇上恕罪啊,微臣是伺候惠贵人胎像的太医,但微臣自从接手了惠贵人的胎之后,日日不敢放松,一日三次的往闲月阁送安胎药、请平安脉,还望皇上、皇后娘娘明鉴。*x·i?a,o·s+h/u,o.n_i!u\.`c~o.m\”
刘畚跪在地上,基本上都快声泪俱下了,若非早了解此事,皇后还真觉得这人冤枉的很呢。
皇后娘娘有着身孕,闲月阁正殿血腥味太重,剪秋和苏培盛便抬了两个软凳出来,让皇上和皇后娘娘坐在闲月阁的正殿廊下。
“好了,伺候惠贵人的宫女呢,到底为什么惠贵人会突然小产,剪秋来禀告的时候,只说惠贵人出来了一趟在院子里突然就小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冲撞了惠贵人?”
皇后问的,也是皇上想问的话。
苏培盛来禀报的时候,说的也是含含糊糊,在问起惠贵人为何会小产的时候,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听到主子娘娘这般开口,采月和采星也跪在了一旁。
想到她们小主如今受的罪,采月眼神愤恨的看了一眼一旁跪着的刘畚,大声呼喊道,“还望皇上、皇后娘娘替我们家小主做主,我们小主小产并非天意,乃是人为。”
采月话音一落,别说是皇后和皇上的脸色不好看,嫔妃中也响起了阵阵议论之声。
“姐姐,我怎么听说惠贵人是在九州清晏外的御湖旁小产的,难不成还真有人暗害了惠贵人?只是惠贵人也没落水啊。”
这宫里害人的手段就那么多,在湖边便容易落水,若是在自己宫里出了事,那便有可能被人下毒了。
只是惠贵人可是在九州清晏旁边的小花园出的事,难不成还真有人谋害了惠贵人?
说这话的是富察贵人,之前的时候,皇后娘娘令她和惠贵人同时协理六宫,富察贵人心中就有气,后来惠贵人有了身孕又有了封号,一个汉军旗的女子竟然比她还高半级,这边让富察贵人一首怀恨在心。
如今看到沈眉庄的笑话,让人如何能不开怀呢。
闻言,齐妃脸上倒是闪现了看好戏的目光,笑着对富察贵人开口回道,“惠贵人落水的时候唯有西阿哥和惠贵人的宫女在惠贵人的身边,惠贵人的宫女既说有人害的惠贵人小产,那便说的是西阿哥喽。”
虽说西阿哥对三阿哥构不成威胁,但毕竟还是皇上的亲生儿子,若是此时能除去一个,对齐妃和三阿哥来说再好不过了。
齐妃的话说的声音不小,此刻站在旁边的嫔妃都听的分明,但具体如何还要听惠贵人的宫女阐述。
“惠贵人小产时都有谁在旁?”皇上沉声开口问道。
闻言,采月脸色一僵,她的本意可不是把自家小主和西阿哥见面的事情捅出来,但对天子撒谎是诛灭九族的罪,采月不敢不说实话。
“回皇上的话,小主出事的时候,奴婢和采星跟在小主的身旁,小主当时...当时...当时是在和西阿哥说话。”
在听到西阿哥几个字的时候,皇上本来眼中还带着的怜惜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么说,是西阿哥害的惠贵人小产吗?”
听到皇上冰冷的语调,采月连忙反驳,“皇上,小主在御花园见西阿哥只是偶然,西阿哥也只是恭贺小主有孕之喜,并未做出任何伤害小主腹中胎儿之事。”
“我们小主小产乃是被刘畚太医暗害所致,敢问刘太医,你可敢当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说,我们小主的安胎药里到底被你放了什么东西?”
“若非你有意毒害小主,小主的胎儿怎会无缘无故不保?”
采月说这话的时候十分愤恨,她们小主的怀像越发不好,若非被人动了手脚,怎么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听到采月的话,这下所有嫔妃也不吱声了,不是西阿哥干的,倒是给惠贵人安胎的刘太医干的,这出戏真是有意思。
“皇上、皇后娘娘明鉴纳,微臣奉皇上之命照顾惠贵人腹中的胎儿,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至于采月姑娘所说是微臣通过安胎药暗害了惠贵人腹中的胎儿,微臣实在冤枉。”
“微臣行医多年,虽说在太医院资历尚浅,但安胎问药的本事还是有的,且给贵人主子用的所有药方太医院皆有备案,皇上可派人一一查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