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的目光像被磁石吸附,死死盯着燕子颈后那道新结的痂。/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离火车时分明还完好的肌肤,她中途莫名消失的半小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伤口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如同暗夜中绽放的曼陀罗,每一丝纹路都在无声诉说着凶险。
指尖触碰到的皮肤冰冷异常,那凸起的疤痕硌得人心头发颤。
"瞒你?那当然没有的事。"
燕子踮着脚拽住他的耳垂,指尖还带着寒意:"不知道,你可以问呀,可以说的我会和你说的。"
她歪着头,发梢扫过他发烫的耳尖:"就脖子这个?还不是火车上那个不长眼的东西!"
说到这,她突然攥紧小拳头:“你是说脖子这个,诶~这还不是因为火车上遇到个不长眼的东西,我实在气不过,杀到对方老巢,和对方干起来了,不小心着了道,看我,我这不是还完完整整的在这呢,他呢,被我喂烛九阴当晚餐了。_x,s+h!a¨n+j~u-e^./c¢o/m!”
声音突然压低,带着几分心虚。
吴邪望着她心虚的表情,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无数次生死关头,这个小小的身影总会冲破重重迷雾,义无反顾地挡在他身前。!x!i?a/n-y.u′k~s¢w¢.¢c!o~m′
那些用灵力凝成的护盾,那些为他耗尽力量后苍白的小脸,此刻都化作心口滚烫的烙印。
"别硬撑着好不好?"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那道危险的疤痕:"我们...好歹也算把命拴在同一条裤腰带上的交情。"
话音未落,巷口的争执声早己经停歇,月光爬上黛瓦,将两人相依的影子拉得悠长,仿佛要延伸到看不见的远方。
与陈皮阿西碰面时,空气骤然紧绷。
吴邪二话不说,拽着陈皮、胖子、潘子和张起灵就往停车处走。
他想起光头那小子把他们卖了。
车子发动的瞬间,陈皮阿西的手机突然响起。
接完电话,神色骤变:"光头被条子抓了,正在车站搜捕我们。"
后视镜里,陈皮阿西转头深深看向吴邪。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一只小小的身影突然从吴邪胸口窜出——一个小玩偶!?
她看向无邪,又看向陈皮,与陈皮对视,又反复试探确认陈皮阿西的目光锁定自己后。
才猛地扎回口袋,只留下晃动的衣角。
陈皮阿西瞳孔微缩,目光在吴邪胸前停留片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车子继续向前,载着一车人心照不宣的秘密,驶入笼罩在薄雾中的村落。
暮色彻底沉入山峦时,越野车碾过结冰的车辙,终于扎进栗子沟边缘的小村落。
寒风卷着细碎雪粒拍打车窗,玻璃上的冰花蜿蜒成诡异纹路,将月光筛成满地碎银。
"他娘的!这鬼天气能把人冻成冰棍!"
胖子推开车门就打了个寒颤,呼出的白雾瞬间凝成霜花。
吴邪踩着吱呀作响的积雪下车,冻僵的手指刚触到背包拉链,动作却陡然凝滞——这里不太适合拿出厚衣服,毕竟背包就那么大一个,却拿出太多东西,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进到补给站,几人才算是缓口气。
回到房间,燕子蹲在吴邪肩头,歪着脑袋看众人跺脚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