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上次……唔。¢兰~兰*文*学\ ′首~发~”
他重新堵住了她的唇。
气息交缠,唯有这样,他被折磨的内心才能平静些许。
她咬了他。
他将她的后脑勺扣的更紧。
他掌握绝对的主动权和优势,容不得她有半分退缩和不许。
她终于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如何。
他温柔了些许,享受深吻给他带来的酥麻和安慰。
他的呼吸渐渐平静,又渐渐急促。
他吻她的脸颊,气息游走到她耳边。
“今晚不许说话,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他享受触碰到她时身体反馈的愉悦。
久别胜新婚。
他想要更多。
他需要她真切的回馈他,来抚平这段时间他碎掉又粘合,粘合又碎掉的心。
他吻她的脖颈,忍不住留下点点粉痕。
视线落到那粉痕上,占有欲得到了略微满足。
她声音清冷:“公子泄露了我的踪迹给你们,等同背叛。”
他敛眉,气息上移,轻啄她的唇,看她:“阿蕖,别提不相干的人。”
“松开我些许,我不太舒服,勒到我肚子了。”
他听话的松开了她些许。
她从脖颈中取下玉印:“世子不会让他好过。”
“将此物还给他,顺便给他送点伤药。”
“这就是你让我帮的忙?”他视线落到她眉眼,抬手接过她手中的玉印。
拇指大小,上面雕刻一朵水芙蓉。
他不开心。
她趁他松开一只手,轻轻推他,从他怀中逃出。
传来笔墨纸砚,她给吴叙白写了一封信。
她要跟这些人断的干干净净。
将信一并给周缙,她道谢:“多谢周三爷。”
周缙接过信,趁她不注意,大掌一把扶住了她的侧脸,在她另外一边脸上亲了一下,才出门吩咐怀川去办事。
他回身的时候,她坐在榻上擦自己的脸,很嫌弃。
他上前靠近她,她突然拿出一根簪子对着他:“我们谈谈。”
他坐到了她面前,膝盖跟她的膝盖黏在一起:“我帮忙了,轮到阿蕖守信别说话了。”
她往后坐,将自己的腿拿开。
他黏上来,非要沾到她才行。
她将两只腿都放到了榻上,他长腿首接搭在了她身边,紧挨着她的臀和腿侧。
李蕖拿手中簪子扎他的小腿。
他嗖然将腿拿开,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倾身上前,另一只手从她身侧插入后背,防止她受惊后退硌到身后的榻栏杆。
她如他所料,后背往后撞,撞得他手背骨节磕到了栏杆上。
有点疼。
他单腿跪在她身前,将她抵在榻角落。
他有些怨:“阿蕖,你好狠的心。”
他手上用了巧劲,她不得己松开簪子。
他大掌强势的挤入她的指缝。
“你总知道怎么折磨我。”
他要吻她,她侧脸躲开。
她用刀子扎他的心:“周缙,其实你心里清楚,我不爱……”
“阿蕖!”他厉声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声音又放缓:“说好的,今晚不许说话。”
“何必欺自己。”她侧着脸,似是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她不给他吻唇,他就吻她的脸。
她隐约察觉到他气息有些发躁。
可有些话她不想拖。
她将另外一只手,从他怀中拿出,推开了他的脸,抬眸看他。
“可以放我走吗?”
他抽身坐到了榻上,眼神就那样首首望入她深眸。
她不记得上次从他身上感受到这种威压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她心脏不自觉的有种收缩感。
她感受到他的情绪在抵触她接下来说的话。
可快刀不斩乱麻,就会永远牵扯不清。
她不自觉抓紧衣袖,看着他,眼神无情疏离:“周缙,不是欲擒故纵。”
“没有一点真情。”
“我留这个孩子是因为怕你。”
“不是因为爱你。”
“你留我在身边,我也变不回以前那个天天哄着你的阿蕖。?y^o?u!s,h/u/l\o^u`./c~o\m/”
随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不自觉挪开眼神。
“你去娶你的高门贵女,放我一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