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不可以!”
她用力挣脱他扣着她的五指。
“周三爷,我给你生一个孩子,你我两清,行不行?”
她很认真。
“我有在认真的离开你,从河洲到京城,我拼尽全力。”
“周缙,你能感受到的。”
夜风渐凉,从窗户隙入,轻轻摆动她鬓角绒发。
螽斯以为无人,发出清脆的叫声。
好半晌,他低低的声音才响起:“所以,无论我怎么做,你就是不肯原谅我是吗?”
她无情的看他:“对。”
他的眼神不知何时变得幽暗又深沉。
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她逃开了他的眸。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跟自己对视。
“真想走?”
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行。”
李蕖心一跳,眼神都亮了两分。
他看她迫不及待的模样,突然笑了。
笑得很凉。
她像是等待宣判的罪犯,静等他下文。
他肯定有条件。
“生一个不行,你生三五个,我考虑考虑同你和离。”
他反问她:“行不行?”
李蕖语塞。
就这样首首的看着他。
他指尖摩挲着她的精致的下巴。
“不然的话,怎么两清?”
“你对为夫骗身骗心,想走就走?”
“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她强调:“当初是你……”
“对,当初是我强要的你。”
“现在也一样,你若不同意,我便对你用强。”
李蕖被这无耻的话气的胸腔起伏。
被驯成哈士奇的兽王,又被刺激的觉醒了兽性。
他说:“你留着孩子说明你还算聪明。”
“不留孩子,我会囚你生到死!”
他眸中蒙着一层她从未见过的神色。
偏执,阴暗……浓浓的占有和侵略。
比她第一次在锦绣堂被他抓在身下时,那居高临下生杀予夺皆在我手的睥睨还可怕。
她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颤,脚不自觉交叠轻搓。
他就这样看着她:“夫人。”
“你我之间,官府登记造册手续齐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我说过的,你不会想要看我更卑劣的一面。”
“别逼我,好不好?”
她从没见过他这样。
他再次倾身,缓缓的朝她唇上凑。
这是一场拉锯战。
她捏着他的心,她知道自己不会有危险。
她站在墙头大喊让他退兵。
而他亮出了大炮。
只说一句‘你别逼我’。
她便失去了话语权。
他在警告她,也是第一次尝试驯服她。
若真心换不来真心,他就用别的方式留下她。
强权?威胁?孩子?其他……
都可以。
她没有躲,任由他凉薄的唇贴上自己柔软的唇瓣。
他很满意,轻吻分离:“夫人,我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她怔怔看着他。
她宁愿他冲她发脾气。
可他没有脾气,周身笼着一层她不熟悉的阴霾。
他抬手解她的衣裳:“阿蕖,忘掉不愉快的事情。”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他看起来仿佛很平静,可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像是沸腾的水。
她被他燃的落泪。
若非顾忌孩子,他今夜会让她哭死在这榻上。
时间分分秒秒挪移。
他寻到了安慰,情绪得到了释放,身上那层阴霾便也散去。
他又恢复成了寻常那般淡漠的气质,眉眼满足,唇角挂浅淡的餍足。
他殷勤的伺候她洗漱穿衣。
抱她到床上,给她打扇子。
他说:“阿蕖,你定舍不得离开为夫。”
“你的身体喜欢为夫。′?*小&%说¢÷£C>|Mˉ#S?? ¤已×发μ=布o最~>?新?′章′??节)??”
李蕖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
他曲腿坐在床上,就那样静静看着她。
她似是太疲惫了,不一会儿便睡着。
他轻轻翻过她的身子,掀开她肚子上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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