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墨字间还留存着未干的泪痕——那是她拆阅金陵家信时落下的,此刻却被她干脆利落地折成纸船,放入漕运的活水舱中。
“青青姐姐心地善良,即便被人溅了水也不生气。”小静抱着一摞新收的账本跑过来,跑到鬼子六面前时突然停下,仰着小脸好奇地问道:“六爷,您说令宜姐姐和青青姐姐,谁更为出色呀?”她歪着头,笑容温暖而明亮,“还是说,您觉得我如今愈发能干了?”
江令宜听闻此言,不禁笑出声来,故意往鬼子六身旁凑近了些,腰肢几乎要碰到他的手臂,说道:“小静这问题问得恰到好处,大人可得仔细作答,否则我们可不会轻易放您离开。”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柳青青的脸又红了,笑得愈发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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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临之际,陈小静举着账本冲进正堂,鹅黄色衣衫在烛火下闪烁跳跃,腰肢纤细得仿佛轻轻一折便会折断。“令宜姐姐!今年的秋粮税比去年多征收了五千石!”她跑得过于匆忙,被门槛绊了一下,向前扑去时恰好撞进刚进门的鬼子六怀中,裙摆紧绷,露出挺翘的轮廓,“大人,您看我厉害吧?”
鬼子六翻开账册的手微微一顿,目光落在她身上,随后又转向趴在案上仔细核对鱼鳞图册的江令宜。月白色长衫滑落肩头,露出纤细的锁骨,她的腰肢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臀部挺翘的轮廓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柳青青在一旁研墨,浅绿衣袖轻轻擦过江令宜的手背,费雨桐正用银簪拨弄灯芯,素银手环映照着烛火,在账本上投下晃动的光圈。她刚算完漕运损耗率,又在扉页写下明日需要查验的茶引数目,指腹的薄茧是昔日抚琴留下的痕迹,如今却将账本纸页磨得发毛。三人忽然同时抬头,相视而笑,鬓边发丝缠绕在一起。
“听闻庐山的铁矿也开始盈利了?”鬼子六忽然开口询问。
江令宜立刻挺直身躯,腰肢挺得笔直,双腿修长笔直地站立着,周身散发着如夏日阳光般的明媚气息,说道:“不仅如此,我们还在矿场旁开设了冶铁局,所打造的农具比江南的货品更为耐用。”她忽然踮起脚尖去够墙上的舆图,裙摆上的稻壳簌簌落下,挺翘的臀部愈发显得圆润,“明年计划将水渠修至北坡,那里还能再开垦三百亩水田。”
“水渠弯道需采用青石拱券结构。”费雨桐头也不抬地插话,指尖在账本上划出一道墨痕,“我已让石匠依照《营造法式》凿制了样石,明日便可送往矿场。”她终于抬起眼眸时,眼角还残留着熬夜批注农书的红血丝,发间素银抹额之下,曾经描摹簪花小楷的眉尖,此刻正微微蹙起,算计着水渠的用料。
“大人是不是觉得我们很有能力?”小静忽然凑到鬼子六身旁,仰着头好奇地问道,“您对我们三个,究竟最喜欢谁呀?”
柳青青听闻此言,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指尖绞着衣角,裙摆下臀部诱人的曲线轻轻晃动。江令宜却笑得愈发响亮,走到鬼子六面前,腰肢贴近他,吐气如兰般说道:“大人要是不说,我可就当您最喜欢我了。”
夜深时分,偏厅的烛火依旧明亮。陈小静枕在装满新棉的布包上打着呼噜,嘴角还沾着麦芽糖渣,胸部微微隆起的曲线在睡梦中显得愈发可爱。江令宜和柳青青凑在灯下仔细清点新收的蚕丝,费雨桐抱着一摞晒干的草药走进来,青布包袱里滚落出半块尚未写完的《茶税考》手稿——那是她用从金陵带来的澄心堂纸书写的,如今纸边已被茶水洇出黄斑。她将晒干的鱼腥草铺放在账本上,忽然开口说道:“漕帮明早运来的雨前茶,需用锡罐内衬箬叶加以存放。”话音未落,便已用指甲在账本空白处画出锡罐的尺寸图,线条利落,宛如当年临摹的《宣和博古图》。
江令宜忽然笑着对柳青青说道:“你瞧你,脸还红着呢,六爷又没说喜欢你。”
柳青青的脸愈发通红,嗔怪地看了江令宜一眼,却并未反驳,只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发间的熏香已淡了许多。
“是漕帮的人送新茶来了。”江令宜推开窗户,瞧见码头方向已然亮起成片灯笼,她的腰肢在月光下愈发显得纤细,臀部挺翘的轮廓格外引人瞩目,“大人要不要来品尝一下?”
柳青青忽然握住她的手,指尖带着蚕茧的粗糙质感,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说道:“你看那些船只,装载的皆是要运往京城的新米。”夜风掀起两人的衣摆,露出柳青青柔美的腰线和江令宜纤细的腰肢,“张盐商留下的空仓,如今都已堆满粮食。”
费雨桐走到窗边,素银手环轻轻叩击窗棂,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