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琳琳通宵达旦的烧制水缸,整整一个白天我们都在睡觉。/咸¢鱼\看+书¨惘. ¢更-薪.最^全_当我再次醒来时,太阳己经落下了。
目光透过木屋上的窗口,远处的海平面被夕阳烧成琥珀色,几缕铅灰色的云垂在天际,边缘却被染成透亮的橘红。
我起身走出木屋,此时归巢的海鸟成群掠过,翅膀在霞光中划出黑色的弧线,偶尔有一两声鸣叫穿透暮色。
木屋前那口水缸静静立在沙地上,表面窑变的纹路在夕阳下忽明忽暗,残留的炭火灰烬还冒着几缕青烟,袅袅升向渐暗的天空。
夕阳下,木屋前,我正活动着睡得僵硬的身体,琳琳不知什么时候也醒来了,木屋里传出她的声音:“赵哥,你来一下。”
听到琳琳的呼唤我停下了拉伸的动作,随即向屋内跑去。“赵哥,我来生理期了,怎么办?”
我呆呆地愣了一下,脑子里迅速想着解决的方法。在这座荒无人烟的海岛上,女性来生理期确实不好处理,我该上哪去给她弄“大号创可贴”呢?
见我呆立在一旁没反应,琳琳抓着我的手晃了晃:“赵哥,它流出来了……”我回过神来轻轻抱起,然后往沙滩走去。
到了沙滩,我把她放在一块礁石上,然后说:“你先稍微蹲在上面排一排,我己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说完我便朝着木屋走去。,天`禧^晓′税¢罔· \追?罪/辛/蟑·结.不一会儿,我手上拿着一片柔软的布片来到琳琳面前:“你看”,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从哪弄来的呀?”边说边伸手接过我手上的布片。
“从我的迷彩外套上撕下来的,这是一块内里布,反正在这座岛上估计是没有冬天了,也用不着穿这么厚的外套,”我回答道。
她弯着眉笑了笑,然后折着手中的布片,我看她似乎就要往胯部包去,忙说:“先别使用,这块布现在还不干净,等我们接了雨水,用烧开的热水烫一遍杀菌后才能使用。”
她点了点头说:“我只是想测测尺寸。”说完还冲我笑了笑。我揉了揉她发顶:“委屈你了,接下来只能先用蹲排的方式度过了,我会把你照顾好的。” 她一脸温情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夜幕像一张深蓝色的天鹅绒幕布,缓缓笼罩住这座与世隔绝的海岛。海浪拍打着岸边礁石的声音,透过木屋缝隙钻进来,有节奏地叩击着耳膜。
我和琳琳并排躺在椰树叶编织的简易床垫上,木质地板还残留着白日里阳光炙烤的温度。
头顶交错的椰叶投下细碎阴影,在月光下仿佛一幅流动的水墨画,我们就这么静静地望着,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琳琳率先打破了沉默。′2-八\看·书`惘! -耕.薪?最,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期待:“赵哥,我们能离开这座岛吗?”
我感受到她话语里藏着的不安,伸手穿过她纤细的脖颈,将她轻轻揽入臂弯。她身上还带着海水和椰奶香混合的气息,柔软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说道:“能,但短时间内不能,这个我不确定。” 这句话既是安慰她,也是在说服自己。
“怎么离开?” 琳琳追问,声音里多了几分急切。她抬起头,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像两颗闪烁的星星。
我望着头顶交错的椰叶,整理着思绪说道:“这座岛不算小,我估算首径至少有五六公里。以现在人类的科技水平,这么大的岛屿不可能不被发现。而且我们目前探索的范围太有限了,岛的另一面还完全是未知领域。”
琳琳轻轻点了点头,发梢扫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酥痒:“这几天我看看制作一些弓箭和长矛,等你生理期过了我们就沿着海岸线来一次环岛旅行。说不定途中能发现船只经过,或者找到一些前人留下的痕迹,这些都可能成为我们离开的关键。”
“环岛旅行?” 琳琳拉长声音,语气里充满新奇。月光透过椰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映得她的表情格外生动。
我看着她,想起这些天我们一起在岛上求生的日子,她从最初的惊慌失措,到现在己经能冷静地面对困境,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嗯,我们住在巨石顶部的时候,远远眺望过整座岛。只有我们现在住的这一面地势平坦,沙滩开阔,适合搭建木屋、采集食物。”
我顿了顿,回忆着当时的景象,“而岛的另一面被连绵的山坡环绕,从高处看,几乎看不到沙滩的踪影。”
“岛的另一面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