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边缘:"连胸部都有淤伤,得赶紧敷草药。" 说着扯过被子盖在她腰间,"明天天亮我就去采草药,这几天必须静养,一点都不能动。" 林慕晴轻轻 "嗯" 了一声,缩进被子里时,发丝间漏出的耳廓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不得不说林慕晴的身材太哇塞了!32 岁的她保养得如同二十出头的少女,通透的白皙里泛着健康的粉晕。最让我意外的是她胸前的线条 —— 饱满的弧度毫无垂坠感,指尖触到的肌肤弹润得像刚剥开的荔枝。凭我有过几段感情的经验,这种紧致感多半是未生育过的体征。
当我两指再次轻轻按压淤青边缘时,琳琳的手突然拍开我的手腕:"赵哥!看也就算了,怎么还上手了?" 她的粉拳带着嗔怒砸在我头上,力道却像挠痒。我捂着头装可怜:"淤青面积这么大,不触诊怎么判断皮下组织有没有坏死?" 艾米莉别过脸偷笑,林慕晴则撑着肘欠身:"赵先生,让你费心了。"
"把衣服穿上吧,别扣扣子。" 我起身时特意避开她的目光,"文胸也别穿,勒着不利于血液循环。" 躺回地铺时,我拽住琳琳的手腕往怀里带,当着两人的面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傻丫头," 我蹭着她的鼻尖压低声音,"火光晃得人眼花,我心里可只有你一个。" 她的耳垂瞬间红透,却悄悄往我臂弯里缩了缩,指尖勾住我袖口不再说话。
我 “噗” 地吹灭了椰壳油灯,浓稠的黑夜瞬间灌满木屋。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透过木屋缝隙渗进来,混着林慕晴压抑的呼吸声,在黑暗里织成张细密的网。我揽着琳琳温热的腰肢,却毫无睡意 —— 木屋里多了两个陌生女人均匀的鼻息,屋外汉斯的庇护所偶尔传来翻身的响动,给整座岛增添了些许气息。
指尖摩挲着琳琳发间的海盐味,脑海里翻涌着白日里的画面。该怎么安排这些人的生活?明天去采草药时要不要带拉库里?艾米莉的额头伤会不会感染?那箱被炸飞的美金此刻是不是正泡在水潭里...... 无数念头像热带鱼群在脑子里穿梭,刚抓住一条,另一条又嗖地溜走。
琳琳在怀里翻了个身,鼻尖蹭着我锁骨轻笑:"还不睡吗赵哥,是不是在想拉库里的咖喱味?"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却望着木屋缝隙外缀满星子的夜空 —— 这座困了我们大半年的荒岛,如今像突然被投入石子的死水潭,漾开的波纹里,藏着未知的危险,也浮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