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木窗的缝隙,在屋内洒下几道金色的光带。^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我缓缓睁开眼睛,身旁的琳琳还在熟睡,呼吸轻柔而均匀。床铺上,林慕晴和艾米莉姿态未改,林慕晴受伤的左胸因听从我昨夜的叮嘱未扣上衬衫扣子,此刻一整个圆润的白兔正裸露着,随呼吸微微起伏。
我试图轻轻挪开琳琳,不料这个动作还是将她惊醒。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刚要出声,我立刻竖起食指放在唇边,轻声道:“别吵醒她们,我们去采草药,顺便给兔子找点吃的。” 琳琳揉了揉眼睛,朝我点了点头。
我半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翻找突击步枪和尼泊尔军刀。突然,枪托不小心碰到装有子弹的铁盒,发出 “哐当” 一声。我心头一紧,急忙看向床铺,只见两人依然沉睡,想来是坠机和伤痛耗尽了她们的精力,此刻睡得极沉,唯有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我和琳琳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木屋,计划沿着左侧海岸前行。刚走到离木屋几十米远的沙滩,就望见远处巨石上,汉斯正立在那里眺望远方。他也发现了我们,抬手挥了挥,我和琳琳也赶忙挥手回应。
晨曦将整片沙滩染成了蜜糖色,海风裹着咸湿的气息掠过耳畔。我和琳琳并肩走在沙滩的潮间带,她忽然用脚尖踢开一粒贝壳,声音拖得老长:"赵哥,二十岁和三十岁的女人到底差在哪啊?" 我望着碎金般的海浪,随口应道:"二十岁像青芒,带着点生涩;三十岁就像熟透的椰子,饱满又......" 话没说完,腰间突然传来尖锐的痛感。¨卡¨卡/小+说-徃· ′追_最?鑫`彰.节*
"所以我就是那个青芒?" 琳琳的指尖还掐在我腰侧,圆眼睛瞪得溜圆,"合着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无知小丫头?" 我疼得龇牙咧嘴,赶紧攥住她的手腕求饶:"大学生饶命!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 她 "哼" 了声松开手,沙粒从她蜷起的指缝间簌簌落下。我揉着发红的皮肤佯装委屈:"你这下手跟军刀似的,比一身肌肉的汉斯还狠。"
她故意别过脸不看我,发尾在海风中晃出倔强的弧度:"还有什么屁话快放。" 我趁机牵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掌心的薄茧 —— 那是半年来编织草席磨出的印记。"年龄不过是串数字," 我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就像椰子树不管长多少年,内核甜不甜才最重要。咱俩一路走来,这大半年我们一起经历的种种,早己深深烙印在我心里,"顿了顿,我继续说,“你是我此生的唯一,无可替代!”
海浪突然扑上脚踝,琳琳的睫毛在晨光里颤了颤。她抬起头时,眼尾竟泛起水光:"真的吗......" 我没说话,首接把她搂进怀里。她身子微微发颤,突然 "哇" 地哭出声来,眼泪渗进我胸前的破洞 T 恤。"傻丫头," 我捧着她沾满泪水的脸颊,突然凑近她耳边,"看我独家止哭术!"说罢便吻了上去。/x.i~a\o′s?h`u′o\z/h~a+i+.¢c¢o,m^
她破涕为笑,唇瓣刚触到她的嘴角,她故意躲开,发间的海盐味混着阳光的气息。我追着她跑过湿漉漉的沙滩,她的帆布鞋踩出一串歪扭的脚印,银铃般的笑声惊起几只觅食的海鸥。远处的汉斯站在巨石上吹了声口哨,我们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她的指尖还勾着我的衣领,鼻尖蹭着我锁骨轻笑,她的脸颊在晨光的照耀下像田里熟透的番茄。
此时我和琳琳己走到离木屋约 300 米的海岸边,只见岸边植被茂密,蒲公英的绒球在风里轻轻摇晃,一丛丛艾草散发着独特的清香。目光透过半人高的草丛,深处还藏着不少艳红的野莓,圆润的果实上挂着晨露,正是我们需要的草药和食物。
我弯腰捡起几颗光滑的鹅卵石,朝着草丛深处接连丢去。石子落地发出 “噗噗” 的声响,惊起几只藏匿的蚱蜢,却未见任何异常动静。确认安全后,我才对琳琳说:“可以开始摘了,注意别碰带刺的枝叶。” 她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指尖轻轻捏住艾草的茎秆,顺着纹理慢慢掐下鲜嫩的叶片,晨露沾湿了她的袖口,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我和琳琳正低头采摘得起劲,突然从木屋方向传来两声尖锐的尖叫。那声音穿透椰林和草丛的阻隔,带着明显的惊恐颤音 —— 我们瞬间就听出是林慕晴和艾米莉的嗓音。
我立刻将手里的蒲公英和艾草塞进椰叶编的鱼篓,把摘到的野莓胡乱揣进裤兜。琳琳的指尖还沾着艾草汁液,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就往回跑。
当我们气喘吁吁地奔回木屋前,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紧:汉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