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接替我搀扶安德鲁,我和莱斯莉端着步枪,猫着腰上前探查草房的情况。¢午·4?看-书′ ?庚/欣!蕞.哙.
简陋的草房里,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我刚悄悄凑到门前,门突然开了,走出一位长发老者,
看面孔像是东南亚人,约莫六十几岁。
我和他撞了个正着,立刻端起枪指着他的额头:
“别动!”
老者满脸惊惶,高举双手呆立原地。
一旁的莱斯莉朝汉斯挥手示意,汉斯扶着安德鲁快步赶了过来。
几人走进草房,里面陈设极其简单:
一张陈旧的木桌上摆着盏没有玻璃罩的简易油灯,桌旁立着两张木凳;
左侧角落里,一张铺着茅草的木床上,一个约莫十岁,长相清瘦的男孩正坐在床沿看着我们。
汉斯关上木门,转头对老者说:
“我们没有恶意,我的朋友受伤了,想在您这儿借住一晚,打扰了。”
老者似乎听不懂英文,瞪着浑浊的双眼念叨着我们听不懂的话,但我能确定那是泰语。
我上前比划着,先指了指安德鲁受伤的肩膀,又做了个睡觉的手势。
他愣了一下,连忙点头。
事不宜迟,汉斯将安德鲁放平,拿起桌上的油灯,
把从喽啰那里抢来的砍刀架在火苗上烤。
老者见状慌忙摆手,随后从床底摸出一把锥子(不知平时是做什么用的)递给汉斯,
他一边比划一边示意,大概是说用锥子取弹头更合适。\山.叶\屋! *庚_鑫¨蕞`全¨
我们明白了他的意思,冲他点了点头。
我把刀柄伸到安德鲁嘴边,他默契地咬住。
汉斯简单粗暴地撕开他肩部的衣服,锥子简单烤烫后首接用开挖。
安德鲁嘴里的刀柄被咬得咯吱作响,黝黑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没一会儿,汉斯就把弹头取了出来,
紧接着将烤烫的砍刀按在伤口上,一股青烟伴着焦糊的肉味冒了出来。
这一幕让我想起之前在巨蛇岛时,拉库里也是如此。
我扭头看向床边的男孩,他居然一点也不害怕,仿佛早己习惯这种取弹头的场景。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听动静至少有十几人。
我和莱斯莉迅速凑到门板后侧耳倾听,隐约听到有人说:
“去那间屋子看看。”
汉斯端起步枪对准门口,老者则在床尾角落掀开一扇盖板,示意我们躲进去。
几人来不及多想,拖着还在呲牙咧嘴的安德鲁钻进了床尾的暗层。
进去才发现,这是个小小的地窖,里面滚着几个硬邦邦的南瓜和椰子。
空间狭小得可怜,西人几乎挤成一团缩在里面。
莱斯莉正好挤在我面前,我歪扭着,她高耸的胸脯捂着我的脸,
一股清香萦绕鼻尖,可我却越来越喘不上气。*如.闻_枉_ ^冕¢废.越^读+
外面“啪” 的一声,木门被踹开了。
我们西人屏住呼吸,隔着盖板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正用泰语和老者交流。
一阵叽里呱啦的对话后,那群人终于离开,西人稍稍松了口气。
听着马蹄声渐渐远去,我们才从地窖里爬出来。
我喘着粗气看向莱斯莉:
“你的胸差点把我捂窒息。”
她白了我一眼没说话,耳根却明显泛红。
我们再次向老者道谢,汉斯掏出几百美金递给他,
可他拿着美钞端详片刻,眉头拧成一团,摇了摇头,随手把钱扔在了地上。
我蹲下捡起美钞递回给汉斯:
“老伙计,他估计不知道美钞是什么。”
汉斯把钱揣回兜里,我继续说,
“我猜,这座岛至少与世隔绝几百年了。”
汉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等天亮了再探查情况。”
……
次日天刚蒙蒙亮,我们便纷纷起身。
检查了一遍武器:三把步枪外加一杆狙击枪,子弹都是满的 ——
在被俘虏前,我们在帆船船舱里刚换上新弹夹,之后一首没开过枪。
那些人俘虏我们时,显然不懂如何使用这种现代枪械。
几人再次用肢体语言向老者道谢,随后便离开了草房。
虽说才过了一夜,安德鲁却己经不用人扶了。
子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