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主任义正辞严,唾沫星子横飞。÷ˉ幻-¢&想e?姬° ?a最·^新D°章?^节_更·?新D快$?
仿佛自已就是正义的化身,恨不得立刻把周瑞祥这个败类就地正法。他这番表演,不可谓不精彩。然而,站在门口的杨厂长却没什么耐心欣赏。“行了,老严。”杨厂长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慷慨陈词。“别在这儿喊口号了,赶紧处理正事!”“孙德明同志那边还等着回话呢,哪有时间在这儿耽搁!”一听到“孙德明”这个名字,严主任的表情瞬间又是一变。那可是上头派下来的大领导!耽误了谁的事,也不能耽误了他的事啊!“是是是,厂长说的是!”严主任立刻点头哈腰,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废话。他转过头,大步流星地走到里间,冲着瘫在地上的周瑞祥就是一脚。“起来!别给我装死!”周瑞祥被他踹得闷哼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晃了晃还有些发懵的脑袋,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嘲讽道:“呵……老严啊……”严主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着脸问道:“周瑞祥,我问你,你跟这个白香蕊同志,刚才在里面,有没有进行什么……深入的交流啊?”他特意在“深入的交流”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里充满了暗示。谁知,周瑞祥听完,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嗤笑了一声。_h*o?n`g\t\e·x?s~..c~o~m/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严主任,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周瑞祥晃晃悠悠地撑着桌子腿,想要站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你自个儿屁股底下那点事儿……擦干净了吗?”“就你……也配来审我?”“你信不信我……”“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了整个办公室。周瑞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主任身后的一个保卫科干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严主任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孙子!他怎么会知道?!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再胡说八道下去!“给我打!”严主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眼神阴鸷得可怕。“把他的嘴给我打烂!我看他还怎么胡沁!”“是!”两个保卫科的干事对视一眼。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立刻上前,左右开弓。“啪!啪!啪!”几巴掌下去,周瑞祥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丝。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整个走道间,只剩下沉闷的击打声和女人压抑的哭泣声。杨厂长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眉头皱得更紧了,但终究没有出声制止。在他看来,周瑞祥已经是条死狗了,怎么处理都无所谓,只要别耽误正事就行。-2/s¢z/w`./c+o-m′解决了周瑞祥这个“不稳定因素”,严主任这才觉得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他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领,重新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走回到白香蕊面前。“白香蕊同志,你不要怕。”他的语气温和了许多,“现在,你把你被他胁迫的证据拿出来。”“只要有证据,我们就能立刻给他定罪!”证据?白香蕊哭得一顿,茫然地抬起头。她那张又花又脏的小脸上,写满了无助。“证据……我……我没有证据啊……”“没有证据?”严主任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白香蕊同志,你得搞清楚,我们办事是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光凭你一面之词,这事儿不好办啊!”“万一周瑞祥反咬一口,说你是自愿的,甚至是主动勾引他的,你怎么办?”“到时候,你这名声……”严主任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白香蕊的心里。 她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是啊!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要是真被周瑞祥倒打一耙,那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那怎么办啊?”白香蕊彻底慌了神,六神无主地抓着严主任的裤腿,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严主任,您可得救救我啊!”她急中生智,忽然想到了什么,指着被打得快没人形的周瑞祥,急切地说道:“他……问他也行,他的话,不能当证据吗?”“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