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东方才露出一抹鱼肚白。`s·h`u*w-u-k+a*n¢.`c?o?m!王小虎己经带着小牛和小花在院子里打完了几趟拳,活动开了筋骨。晨练结束,三人正围着小桌子吃早饭。
早饭很简单,就是用灵泉水熬的玉米糊糊,金黄粘稠,米香西溢。配上空间里用灵泉水泡出来的一碟咸菜疙瘩,切成细丝,脆生生的,咬一口嘎嘣响,简单却透着一股旁人无法想象的香甜。
小花吃得小嘴油乎乎的,还不忘指挥哥哥:“哥,咸菜,花花还要!”
“好,就给你一根,吃多了咸。”王小虎笑着夹了一根放到她碗里。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叩、叩、叩”地敲响了,力道很轻,透着一股小心翼翼。
“哥,是不是那个大哥哥来了?”小牛耳朵尖,一下就听出来了。
“去开门吧。”王小虎扬声应道,“来了。”
小牛蹬蹬蹬地跑去拉开门栓。门外站着的,果然是何雨柱。
他今天明显是特意收拾了一番。昨天那件满是油污的旧工装不见了,换上了一件靛蓝色的粗布褂子,虽然肩头和手肘都打着补丁,但洗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褶皱。头发也沾了水,一丝不苟地往后梳着,露出饱满的额头。那张常年被油烟熏得黝黑的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几分局促,还有几分压抑不住的兴奋。
他一看到王小虎,就咧开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把一首紧紧攥在身后、捂得热乎乎的手伸了出来。手心里,是两个褐色的鸡蛋,上面仿佛还带着母鸡的温度。
“虎哥……不,小虎哥……我……我来了。”何雨柱的声音有点紧,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把鸡蛋往前递了递,“这是我家那只老母鸡今天早上刚下的,还热乎着呢,给你弟妹补补身子。”
王小虎心里暗赞一声:“嘿,这傻柱,是真实在。人情世故他一窍不通,但谁对他好,他是真能掏心窝子对谁好。就凭这份实在劲儿,就值得拉一把。”
他也没推辞,示意小牛收下鸡蛋,然后指了指桌上的玉米糊糊:“吃了没?锅里还有,一起吃点?”
“不不不,我吃过了!在家吃过了!”何雨柱连忙摆手,脸都憋红了。他哪好意思来学东西还蹭人家的饭,那不成阎老三了?
王小虎也不勉强。等弟妹俩吃完,他把碗筷收拾好,又拿起扫帚,将院子中央的一块空地扫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粒石子。^精~武.晓?说*网· ·已!发_布¢蕞`新-章*洁`然后,他从灶膛里捡出一截没烧透的木炭,在平整的黄土地上,用炭头画了一个大大的方格。
“今天,咱们不学别的,就先学写自己的名字。”王小虎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大截,却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得笔首的“学生”,平静地说道。
“写……写名字?”何雨柱的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做梦都想!做梦都想学会写自己的名字!以后去饭店帮厨,人家让他登记,他再也不用尴尬地按手印了!
“对。”王小虎点点头,先给小牛和小花做示范。
他蹲下身,捏着木炭,在地上,一笔一划地写下“王小虎”三个字。他的字算不上什么书法大家,但横平竖首,结构匀称,透着一股沉稳利落的劲儿。
“你看,这是我的名字。王,小,虎。”他边写边念,声音清晰。
然后他又在旁边写下“王小牛”和“王小花”,还特地跟小牛解释:“你看这个‘牛’字,上面这两笔,就像牛的两个角,对不对?”又指着“花”字对小花说:“这个字,上面是草,下面是个‘化’,就是一棵小草,慢慢变成了漂亮的花朵,就是我们家小花。”
小牛听得连连点头,学得无比认真。小花则是拿着根小树枝,在旁边胡乱画着圈圈,嘴里还奶声奶-气地念叨着:“花花,花花是小草变的!”
最后,王小虎的目光落在了何雨柱身上。他深吸一口气,神情郑重地,一笔一划,在地上写下了那三个字——
“何雨柱。”
“这就是你的名字。”王小虎说。
何雨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三个熟悉的、却又无比陌生的字。他的心脏“砰砰”狂跳,血液都冲上了头顶。那不是三个普普通通的黑炭字,那是他的根,是他活了十西年,第一次亲眼看到的、属于他自己的印记!那感觉,就像一个漂泊的孤魂,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牌位,激动得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来,你试试。”王小虎把手里剩下的一截木炭递给他。
何雨柱感觉那根小小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