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青藤。这种藤条在灵泉水滋养下,柔韧性和强度远超麻绳。
他先是检查了一下门栓,又找了块厚木板加固在门后,然后用青藤在门栓和门框之间来来回回、交叉缠绕了好几圈,打上一种他前世在网上学来的、越拉越紧的特殊绳结。
“哥,你还会这个?”王小牛看得眼花缭乱。
“山里学的,防野兽的。”王小虎随口胡诌。
他又绕到门外,仔细检查了门轴,用同样的方法进行了加固和缠绕。这样一来,除非把整面墙推倒,否则想从外面把门撞开,基本不可能。
“好了!”王小虎拍了拍手上的土,看着焕然一新的院门,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晚上睡觉能踏实多了。”
“我们自己的家,当然要保护好。”他看着王小牛,认真地说道。
王小牛重重地点头,小小的胸膛挺得高高的。这一刻,他对“家”这个字,有了更深刻的理解。这个家,是哥哥一拳一脚打出来的,也是他们兄妹俩亲手守护的。
……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九十五号院。
中院,阎埠贵家。
三大爷正坐在自家窗前,就着昏暗的光线,戴着老花镜,在一个小本子上用红蓝铅笔不停地写写画画。,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
“……棒子面又快没了,得买……盐……前儿个许大茂那事儿,院里开会,啥也没捞着,还耽误我备课……”他嘴里小声地叨咕着,算计着家里的每一笔开销。
三大妈端着个针线笸箩,在一旁缝补衣服,听着他念叨,忍不住开了口:“行了行了,别算了!你算来算去,能给咱家算出肉来?”
阎埠贵手里的笔一顿,抬起头,不高兴地说:“你这老婆子,懂什么!这叫精打细算,不会过日子!要都像你这么稀里糊涂的,咱家早就喝西北风了!”
“我稀里糊涂?”三大妈把针往布上一扎,也来了气,“我再稀里糊涂,也知道隔壁五十号院那王小虎家,隔三差五就飘肉香!前两天那点心的甜味儿,把我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你再看看咱们家,一个月见不着几回荤腥!你倒是算计啊,你给我也算计出一顿肉来尝尝!”
“你——”阎埠贵被噎得满脸通红。
这事儿正是他这几天心里最膈应的。
他捋着自己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太不对劲了,太不对劲了!’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那王小虎,一个九岁的娃娃,带着两个拖油瓶,哪来那么多钱吃喝?’
‘刚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拿死人钱撑场面,可这都多久了?又是肉,又是点心,今天早上我还闻见他家院里有花香,日子过得比大户人家还舒坦!’
‘就算他爹妈留了金条,也经不起这么个造法。这小子,身上肯定有秘密,有别的来钱道儿!’
一想到“来钱道儿”这西个字,阎埠贵的心就火热火热的。他这辈子,就好两样,占便宜和算计。要是能从王小虎那儿把这“生财之道”给套出来,哪怕学个一星半点,自家的日子不就滋润了?
“老婆子,你懂个屁!”他嘴上不服软,心里却打定了主意,‘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想个法子,好好打探打探。不能明着来,得……得用个巧计……’
……
后院,许富贵家。
许大茂正被他爹许富贵拎着耳朵,摁在墙角训话。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许富贵气得首哆嗦,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闻着人家一点味儿,你就蹲墙根底下哭!咱们老许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许富贵养不起儿子呢!”
“我……我就是馋嘛……”许大茂捂着火辣辣的耳朵,委屈地撇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馋?馋你就自己挣去!你爹我在轧钢厂累死累活,还不够你吃的?”许富贵骂归骂,心里那股子嫉妒的火,烧得比谁都旺。
‘妈的,这王小虎家,到底什么来头?’他一想起那天飘来的甜香,自己都忍不住咽口水。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凭什么过得比我好?’
‘上次那个铁疙瘩的事,就让他躲过去了,这回不能再这么算了。’
他看着自己儿子那怂样,气不打一处来,又踹了他一脚:“从今天起,你给我在院子里盯紧了!五十号院有任何动静,都得第一时间告诉我!尤其是看他们家都跟什么人来往,买了什么东西回来,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