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许大茂在墙外馋哭了一顿后,王小虎家的日子依旧过得有滋有味。_三¢叶^屋_ +已,发~布,嶵′芯!漳¨截?
转眼间,春意更浓,院子里的那几棵桃杏树,彻底舒展开来,开出了一片灿烂的花海。粉的是桃,白的是杏,一团团一簇簇,风一吹,满院子都是淡淡的香气,煞是好看。
王小虎并没有因为目前生活的安逸而彻底放松。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隔壁九十五号院那帮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昨天许大茂那小子只是闻着味儿就馋哭了,今天指不定他那个爹许富贵,还有三大爷阎埠贵,又在琢磨什么歪主意。
这种平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假象。只要那些“禽兽”还在,这个地方就永远别想真正安宁。
靠别人是靠不住的,想过安稳日子,还得靠自己。
这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王小虎就起了床。他站在院子里,深吸了一口带着花香和泥土气息的清晨空气,脑子里己经把今天要干的活儿过了好几遍。
“小牛,醒了没?出来帮个忙!”他对着屋里喊了一声。
“哎,哥,来了!”王小牛答应得飞快,很快就穿着件小褂子跑了出来。他比以前壮实多了,脸上也有了肉,一双眼睛亮亮的,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哥,今天干啥呀?”王小牛好奇地问。
王小虎指了指院墙,表情严肃了点:“咱们把家弄得再结实一点,省得有苍蝇老鼠惦记,想从墙角钻进来。”
王小牛一听就明白了,他用力地点点头:“嗯!我听哥的!不能让他们进来偷咱们家的好吃的!”
“对,就是这个理儿。”王小虎赞许地笑了笑,心里却想得更深。
何止是吃的,这院子里,甚至他们兄妹本身,在那些人眼里恐怕都是块肥肉。不把这个家打造成铁桶,他睡不安稳。
说干就干。
王小虎先是从屋角的柴火堆里翻出几块之前打猎剩下的野猪腿骨。这些骨头在空间里放过,又粗又硬,跟铁疙瘩似的。
他找了块平整的大石头当砧板,又捡了块有棱角的坚硬石头当锤子,对着王小牛说:“小牛,看好了,像我这样,把这骨头砸成一块块尖的。”
说着,他“Duang”一下砸下去,那坚硬的腿骨应声裂开,断口处参差不齐,锋利得像刀子。
“哥,我来!”王小牛有样学样,也拿起一块石头,使出吃奶的劲儿砸下去。他现在力气大,几下就把一根骨头砸成了好几块碎骨片。
兄妹俩一个砸,一个挑拣,很快就弄出了一小堆白森森、冒着寒光的“凶器”。
王小虎又从空间里悄悄取了些之前从山贼那缴获的、己经锈蚀但依旧尖锐的铁钉和碎铁片,混在骨头渣里。
“走,咱们去埋‘宝贝’。”王小虎神秘兮兮地对王小牛说。
他带着王小牛,首先来到院子角落,靠近隔壁九十五号院“狗洞”的那个位置。·幻\想-姬¨ ¢最/薪`章+截¢庚~辛-快^虽然狗洞早就被他用石头和泥巴堵得死死的,外面还催生了带刺藤蔓,但他觉得还不够。
他用一把小铁铲,沿着墙根挖开一道浅浅的沟。
“哥,这是干嘛?”王小牛一边帮忙刨土,一边问。
“这叫加一道保险。”王小虎耐心地解释,“你想啊,要是有人不死心,觉得这狗洞还能挖开,他一动土,手按下来,会怎么样?”
王小牛想了想,眼睛一亮:“哎呀!会扎到手!”
“聪明!”王小虎把那些尖锐的碎骨和铁片,小心翼翼地、有疏有密地埋进沟里,尖头朝上,然后再用浮土和落叶巧妙地盖上,恢复原样。
从外面看,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可谁要是敢在这动手脚,保管他哭爹喊娘,满手是血。
‘哼,许富贵,阎埠贵,你们不是爱算计吗?有本事就来挖挖看。’王小虎心里冷笑。
弄完了这里,他又带着王小牛在院门两侧、还有几处墙体相对薄弱的地方,如法炮制,全都布下了这种简陋又恶毒的“陷阱”。
干完这些,王小牛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气,小脸上全是汗,但眼睛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
“哥,咱们家现在是不是像个小堡垒了?”他自豪地问。
“还差一点。”王小虎抹了把汗,指着院门,“那儿也得加固。”
家里的院门还是原来的旧木门,虽然看着厚实,但门轴和门栓都有些老化了。
王小虎从空间里取出几根在山里备下的,如儿臂般粗细、坚韧无